不妨碍我去美化我哥
开心的事情。
有时候我也会吃我哥剩下的,但机会很少。我哥不爱浪费,遇到困难也不会抱怨。
似乎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总会默默承担一切。
我们两从搬到这个房子之后一年左右把,他就和我分房睡了。他要求的,主卧留给我。次卧给他。
有时候,好吧。大部分我都想,什么?你不相信。好吧,每天晚上,时时刻刻我都想和我哥睡在一起,但我毕竟长大了啊,没那个脸。我真的很喜欢和我哥睡觉的,不是情欲的那种是单纯的依赖,安全感。你懂吗?
他的存在就能把我从沉浮海面拽住,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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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也脆弱。
他身体传出来的体温,从未离开过。我一日日成长在他拼尽全力支起的缝隙里茁壮成长。
但我似乎从来不了解我哥的世界。
真奇怪,明明我们是亲兄弟。小时候我们共用同一个子宫,身体里流淌着相似的血液。就连组成我们的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胞都镌刻着相同的基因。可仔细回想起来,我却一点都不了解我哥呢?
他好像把自己隔开了,真不爽。
我拖拉着步子去他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那点火气。
咻的一下没了。
他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熏香,床上还有他的味道。洗衣液夹杂着我哥身上那种特有的木质香,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四肢百骸。头痛都缓解了不少,困意逐渐腐蚀我混沌的大脑,看着我哥房间的天花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温暖的海水将我轻柔的包裹住,细肉的海浪卷着白花拍打在我的身上。我舒坦的放松四肢,等待下一波海浪的推澜。将沉迷于其中的我带入更沉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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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说:“呵……怎么睡在这?”声音轻柔的问,但我睡的实在香甜。翻了个身,屁股对着这道声音继续睡觉。
这个简单的肢体动作充分的表达了我的抗议。
就在这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带着些宠溺的味道。
宿醉的脑袋容不得我多想,直接给我摁了休眠模式。最后的最后我只感觉到温暖的触感,这次没有推澜的海浪。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别说太阳晒屁股。晒我的头都绰绰有余,我只迷糊了一秒,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猛然想起来这是我哥的房间。
我立刻翻身起来差点一蹦三尺高。动静太大,宿醉的头疼,不协调的四肢。拐倒了床头柜上的两本能砸死我的厚书,人也是非常光荣的摔在地上。
屁股着地的那一瞬间简直给我疼懵了,脊椎骨尾巴那儿疼的我动弹不得。我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响起了一道脚步声。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稳如老狗。我就知道那是我哥。
虽然这个点他在家非常正常,我呆呆的坐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人一不在我就在人家卧室睡觉。他肯定回房间看过了,我平时可是一点都不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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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行为算什么?
啊啊啊啊啊,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我喝多了,走错了房间。再说这是我亲哥,睡他床怎么了?昨晚过去之后我还想睡他人呢。再说昨晚我弄过一次了,此时清心寡欲这些在我江sir面前掀不起一丝风浪。
我老僧入定,远离红尘。
就在我已经准备好随便说一个理由的时候,我哥刚好走近房间。他漫不经心的依在门框上,轻笑一声:“摔疼了?要我给你揉揉吗?”
卧槽!卧槽!!这轻笑!我死了!
这张脸还是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