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顾沅城点点头，选了栀子花香，点进了水里。

    腾腾升起的热气，让整个浴室很快就充满了花香，顾沅城抱着她坐进浴缸，嗅着花香，冯清朗发现自己的头又开始昏沉起来，她撩了撩水，眸色彻底冷了下来。

    冯清朗不接电话，左锋就打给了君恒。

    君恒看到来电显示，撇了撇嘴，等好一会才按了接听键。

    “喂。”君恒故意压低声音道。

    “清朗跟你在一起吗？”左锋直奔正题。

    “嗯，她今天太累，已经睡了。”

    “在你宿舍睡下了？”

    “是啊。”君恒回的毫无破绽。

    “她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有跟你说过些什么吗？”

    “干嘛来问我？你直接去问清朗不行吗？”

    “她如果肯对我说些什么，我又何必来打扰你呢，好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好，拜拜。”

    刚挂断电话，冯云澈又打来了电话，君恒眼一眯，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同样的话，然后给清朗打去了电话，打了两遍，她都没接，君恒放下笔，终于没了继续做题的心思，她想了半天，喃喃自语道：“难不成被人反攻、城池已经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