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将军战败后被折辱①
道这位她刚娶回来的新娘是怎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扒开,剥出肥硕的乳儿,又怎样惊讶地说“跟我想的一样,真是女子”。
她领口处袒露出明晃晃的白,和腻白处所点缀的深红乳晕——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血气上头,脸烫得厉害。他想伸手去触摸,手伸到一半,见她差点醒来又瞬间清醒过来想起皇帝的嘱咐,只好把手缩了回来将她的衣服重新裹好,胯部又硬又胀的睡了一夜。
还没等到女将想好怎么应对那位突如其来的妻子,战争爆发,帝王派她去前线应战。
这是一切的起源。
像无数次那样,她做好了出去就再也不回来的准备。好友们为她弹琴吹笙送行。在她即将离去时,一位平日怯懦不善言的友人忽地向她索要了个拥抱,双臂紧紧箍住她让她挣扎不脱,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收紧,指腹陷进腰部的软肉。温暖的怀抱在此刻显得窒息。
兄长在她婚礼那天缺席,此刻却坐着轮椅来了。他握住她温热且虎口处有薄茧的手,不语,只是静静听着她的嘱咐,神情认真到像是要将她每一句话都刻在心里。兄长自幼残疾,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又是个爱操心的,跟他说了许久才准备离开,刚要走就被他拽入怀里抱。“阿妹要早些回来。”他用眷恋的神情捧着自家妹妹的脸瞧,指尖的冰凉刺得她微微发颤。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每个给她送行的人都如此奇怪,让她感到不安。
……
战前与士兵们聊天。谈笑风生的他们一遇到婚配这个话题,纷纷不语。问了一圈子,女将发现除了她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未婚,他们甚至没有任何性经验,平时连自渎都很少。
问上一次自渎时心里想的人是谁,个个脸红得厉害,不愿意说。
“将军是何时成的婚?”
“……没几天,”有些微微喝醉了的她用手撑着自己将要倒下的脑袋,努力回忆妻子的长相,忽地笑了,“妻子很漂亮,人也乖巧。”
得到她这个回答,面前这位相貌隽秀天资聪颖的谋士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平时口若悬河,这次喉咙像被堵住了般干涩,半天才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好、那挺好。”
小侍见她面前酒杯里的酒空了,连忙凑近斟满,期间装作不经意侧目偷看。目光从她脸上的断眉和狰狞的刀疤,到挺翘的鼻尖和纤细修长的脖颈,一直到胸口
——是平坦的,没有幅度。
侍从想到这里,止不住的颤抖,说不上来是兴奋多还是恐惧多:他怎么能怀疑将军是女子?
如果真是会怎样,将军怎样在这群男人堆里生活?会不会每天早上都用布条裹住那圆润嫩白的肥乳,到晚上再拆开来……
不能再去想了。小侍整张脸烧红。
女将把酒一饮而尽,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下颚流入莹白胸口。暗处窥视的目光凝在她身上,而她本人毫不知情。
她对此太过迟钝,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被那俊美阴鸷的帝王奸淫过无数次。
是睡奸。
很多年前……啊,其实也没多久,也就是她17岁那年。当年的小皇帝还是个表面单纯的孩子,没有像现在这样将“心机”二字毫不遮掩的刻在脸上。
最动乱的那段时间,二人被逼无奈躲在山洞里过夜。火光下她的面容是如此温暖,长发盈盈垂落,将白皙的肩头微微遮掩,粗而下压的眉、黑白分明的眼,以及几乎要划破她半张脸的疤。无法祛除的瘢痕是她无畏的印记,让人忍不住抚上去,试图了解她的过往。
拆开她胸口的布条,张嘴含咬嘬弄乳尖。红糜的舌头伸入她淫媚肥软的逼,慢慢往深里探,等到穴里的骚水将他的脸淋湿,再插入粉白的弯翘阴茎。等早上醒来一切都处理好了,像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