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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鸡走马(H)
    章慈太后圣寿前夕,京中再生事端。

    据银秋所言,拜扈侯平日里斗鸡走马、纵情声色,未及入仁寿宫觐见,便有朝臣上疏弹劾,言其沉迷六博、双陆之戏,竟将其父所佩牙牌充作赌注。

    牙牌是朝廷颁授的信物,镌刻官职爵位。

    太后本就心绪欠佳,闻奏震怒,当即敕令有司严加议罪。而经三法司会审,最终给拜扈候定下了五桩罪名——亵渎官威、聚众赌博、不孝忤逆、酗酒斗殴、欺辱官眷。

    官员牙牌为朝参专用,私相典借者,当杖一百,罢职不叙。其父亦因保管不力,难逃追责,何况牙牌象征先辈功勋,拜扈侯如此轻亵,属辱没门楣,有违孝道。

    京中勋贵子弟向来恣意妄为,太后往日里多有宽宥,此番数罪并论,可见怒火之重。念及拜扈侯位列勋爵,享有八议,太后终以大不敬论处,判廷杖五十,闭门思过半载,以肃纲纪。

    章慈圣寿将至,举国同庆之际,拜扈侯非但不思谨言慎行,反生事端,此事传至邀月宫时,兰泽正在翻阅文书,她既感愕然,又认为是拜扈侯咎由自取。

    辰时三刻,有太医携药箱入邀月宫请脉。

    这是章慈太后的心腹,故知兰泽为女子之身。

    见兰泽目光沉静,太医战兢禀道:"陛下身体无碍,惟气血稍亏,恐于子嗣有碍。"

    古时女子生产艰险,疼痛难当,兰泽不欲生育,但章慈太后想要血脉至亲继承大统,不愿从宗室过继。如今听太医所言,她心绪难言,未置一词,只挥手令太医退下。

    待太医告退,正午时分,甄修证入邀月宫觐见,甫一照面,便迎上少帝冷眼,以为圣怒未消,顿时紧张不已。

    "陛下身体可安好?腰伤可否痊愈?"

    甄修证实属天眷之人。

    他得少帝信重,若有皇嗣,必为嫡长,以兰泽的性情,恐无再育之意,故其所出,或将入主东宫,承继大统。

    此是时势使然,亦是机缘所致。

    "没什么事,腰伤痊愈了。"兰泽站起身,沉吟片刻方道,"你不必只视朕为君,也可待朕如亲眷。"

    二人虽为远亲,终究血脉相连。

    甄修证却觉兰泽话语不妥:"若是亲谊,岂敢与陛下如此亲近?"他目光流连于少帝的面容处,多日未见,心中欣悦难抑。

    兰泽为其唐突所惊,但未加怪罪。

    正值宫人擦拭宫内的珍玩,这是近日新添的几件,以一架古琴最为夺目,此琴乃桐木所制,琴底龙池之侧,见印纹凹陷,显是前代旧物。

    甄修证不由问道:"陛下可是召了琴师入宫?"

    语毕自觉失态,眉宇间隐现郁色。

    他精通六艺,也善音律,正欲自荐,却闻兰泽道:"这是太后赏赐的东西,朕少时学习过琴法。"

    听得兰泽此言,甄修证心下稍安,继而见她向内殿行去,当即相随。

    后殿温泉氤氲,四围以青玉为栏,池畔檀木屏风,上绘四时花鸟。

    兰泽身着轻便常服,衣带轻垂。甄修证指尖触及衣带时,但觉心如战鼓,震颤不已。

    兰泽先下汤池,由于身体困乏,浸沐其中,不觉神思昏倦,氤氲水汽间,听见清波微漾,刚想抬眸,就被男子搂抱在怀里。

    甄修证抚开兰泽黏腻的发丝,指腹触过耳垂时,她打了个激灵,眼睫颤动。

    兰泽原本只想沐浴,即便共浴也无妨,未料演变成这番情况。

    汤泉温热,一切已脱离最初的设想。

    甄修证俯身舔舐她圆润的肩头,一直舔吻至锁骨,最后停留在乳尖处,呼吸间热意翻滚。他的唇舌裹住殷红的乳尖,不断吸吮,犬齿偶尔磕碰到细嫩的肌肤。

    丰沛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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