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扔掉烟头，拍着桌子：“路子，刚才说苏念瑶住4楼，咱真去偷看？那可是校园风云人物，以后追她的人多了去了，被抓到可不是开玩笑！”他语气里带着兴奋，眼睛闪着贼光。

    琯琯心跳加速，表面却装出痞样，往床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怕啥？苏念瑶算啥，我有办法拿捏她！就算她发现咱偷看，也不敢把我咋样！”声音大得整个宿舍都能听见。

    张磊推了推眼镜，淫笑：“哟，路子，口气够大！拿捏苏念瑶？吹牛吧！你有啥本事？”王旭附和：“就是！你能拿捏她？别到时候被她揍一顿，咱全玩完！”

    琯琯冷笑，拍拍胸脯：“揍我？她敢！视频的事儿……哼，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赵猛一拍大腿，眼睛放光：“操，路子，你真有种！那今晚咱去偷看，你带路！不过门缝那么小，谁先看？”张磊推了推眼镜，提议：“让路子先！他不是吹牛有办法吗？让他去看，边看边说啥样！”王旭举着手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路子，你得录下来！拍清楚点，哥几个都要看！”

    琯琯咽了口唾沫，即羞耻又兴奋。他假装犹豫：“操，这要是被抓到，咱都完蛋！”但心里暗爽，“行，我先看！但你们得听我的，录的视频归我管！”

    他知道苏念瑶今晚没打算洗澡——她下午在宿舍抱怨过，嫌浴室摄像头太多，打算明天去校外澡堂。但他不想错过这机会。他要她洗澡，要她暴露，要她被这群牲口觊觎——他要亲眼看着她如何在自己的命令下，给他戴上那顶绿得发光的帽子。

    苏念瑶躺在特级宿舍，刚从“性学”课堂逃回来，脑海里全是那段打码视频的羞耻画面——全班盯着她的裸体，讲师李昊的手摩挲着她的肩，男生们的口哨声，女生们的低骂。

    手机震动，琯琯的短信：“今晚必须在宿舍洗澡，门锁坏了，别关门。”

    她盯着手机屏幕，摇头冷笑：“琯琯，你好变态。”

    ……

    夜里十点，4楼浴室雾气弥漫，琯琯和三个室友挤在走廊尽头，借着昏暗的灯光偷窥。浴室门缝只有两指宽，窄得只能一个人看清楚。

    赵猛推搡着张磊，“门缝太小了，路子，你先上！”

    张磊推了推眼镜，淫笑道：“对，路子，边看边说！让哥几个也爽爽！”

    王旭举着手机催促：“别废话，录下来！拍清楚点！”

    琯琯心跳快得要炸开，表面却装出痞笑：“行，哥们儿稳！”

    他挤到门缝前，眼睛贴上去，呼吸瞬间停滞。

    只见苏念瑶站在淋浴下，水流如丝绸滑过她的身体，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衣贴着皮肤，半透明地勾勒出她的曲线——高耸的胸部微微颤动，乳尖若隐若现，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粉嫩得像要刺穿薄纱；她的腰细得像被雕刻过，收紧的线条顺着水流滑向圆润的臀部，臀瓣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水珠挂在上面，像一串串晶莹的泪滴，缓缓滑进臀缝，消失在蕾丝的边缘。她的手指轻滑过小腹，带起一串水珠，滴在浴室地板上，发出暧昧的滴答声。她微微侧身，臀部曲线在灯光下晃动，像在故意展示给某个特定的观众。

    琯琯的喉咙发干，他知道她在演给他看，知道她猜到了他在偷窥。他低声开始描述，声音沙哑却带着掩不住的兴奋：“她身材太他妈绝了……水流顺着她的胸滑下来，内衣湿透了，贴着皮肤。乳……乳头都透出来了，粉粉的。腰细得能一手握住，臀部……圆得像桃子，水珠挂在上面，晃来晃去的，沟都看得很清楚……”他的描述越来越露骨，三个室友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赵猛开始解裤腰带，张磊的眼镜滑到鼻尖。

    琯琯用尽了此生所有敏感词汇来描述苏念瑶，当说到‘没毛’两个字的时候，三人彻底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