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走廊人满为患，同住一楼层的女同学不知发生了何事，便在门口大发牢骚。

    “大家稍等。”大门一关，琯琯灵机一动把桌子推到中央，扫掉啤酒罐和辣条，铺上一块破床单，假装“专业”。

    “哥几个，帮我把宿舍整成接待室。”琯琯趴在桌上，像个算命先生。

    “路子，你这是要开黑市？”室友搬来两把椅子，摆出摊位架势。

    “好东西就是要分享，说了你们也不懂。”琯琯精神萎靡。

    “等下，他们是怎么知道视频的事儿的？”琯琯扫视全场，各个心虚不吱声，他冷笑道：“做得好！赶紧帮我吆喝，事成有福利。”

    三人立马行动，赵猛站在门口吼：“苏念瑶视频，限量版，先到先得！”

    一夜未眠的琯琯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脑里全是‘林峰’的形象。匆忙应付着买主们……

    片刻后，楼道又挤满人，像是地下交易市场。

    “你们干嘛！”宿舍门口一路过的女生被挤了进来，众人看她相貌平平，立马给推了出去。

    琯琯坐在桌子后，仔细挑选着几段无露脸的视频，每售出一份，绿帽值都在疯涨。

    直到有位学长掏出一千，仅仅拿到臀部片段，皱眉：“你这根本没露脸，还说是校花苏念瑶，谁信啊？”

    “就这些吗？这段看过了呀！”

    “对啊，你这忽悠人！”

    “是啊！退钱！”

    琯琯本就心情烦躁，他挥手不耐烦道：“滚，都滚！不卖了！”

    人群散去，骂声一片：“妈的，骗子！浪费时间！你等着！”

    ……

    打发完了最后一波人，琯琯溜进了校长室。

    一间藏在行政楼顶层的办公室，墙上挂着假得发亮的荣誉证书，桌上堆着未批的文件。

    无心工作，一觉睡到了下午。起床后习惯性打开手机，却没有任何消息。

    他拨通内线，沙哑道：“把林峰的档案送来。”

    助理点头哈腰，递上一份文件夹：“路校长，林峰的资料，全在这儿。”说罢恭敬告别退了出去。

    翻开档案——林峰，20岁，体育特长生，年级第一，校篮球队队长，吉他社核心成员，社交媒体粉丝过万，演讲比赛冠军。体检报告：身高185，体重78kg，体脂率12，备注“生殖器长度：18，勃起状态优异”。

    “这家伙是人吗？操，生殖器长度还标注出来，故意气我的吧！”琯琯手指颤抖拨通电话，“把负责体检的职工全给我开了！”

    【这个林峰，很符合绿主设定。完美得像我设计的！你要好好利用，事半功倍……】系统声音再次出现。

    琯琯咬牙，攥紧档案，“系统，我要改现状！不能让他俩在一起！”他有了危机感，一种不可言说的直觉。

    【规则不可破。你促成他们的恋情，绿帽值才涨，想阻止？除非你退出游戏，代价是失去所有权限，包括校长身份。】

    档案滑到地上，窗外夕阳洒进，照得荣誉证书闪着刺眼的光。

    “我老婆现在在哪？为什么监控看不到。”

    【马上就到了，那里没有监控，但我给你预留了观景台。】

    “什么意思？”

    【衣柜有暗门，直通她那儿。去吧，绿帽值等着你。】

    琯琯心跳加速，胃里像灌了醋。他起身，推开校长室角落的衣柜，里面一股樟脑丸和旧木头的霉味，黑暗中一道窄缝隐约透光。他摸索着推开暗门，吱吱声刺耳，像是通往地狱的入口。门后是一条狭窄通道，直通苏念瑶房间的衣柜。

    琯琯钻进通道，心跳快得像擂鼓，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