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檀再次醒来时，阳光早已从窗帘缝隙透进卧室，柔和的光线洒在凌乱的床单上。

    她轻轻动了一下，下身传来一阵被撑开的麻意，酸胀而湿热，却没有以往撕裂般的剧痛。

    她愣了一瞬，脑子里缓缓回溯昨夜的狂野。

    江砚年像只刚开荤的小狗，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粗长的性器在她小穴里进出，顶得她没办法思考，晕过去又被操醒，几乎要被他榨干。

    转头一看，江砚年正紧紧抱着她的腰睡着，像是怕她随时会跑走。

    他的手臂箍着她，力道执拗而温柔，黑发贴在额前，睡颜安静而柔软，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他的胸口满是她的抓痕和咬痕，指甲划出的红痕交错纵横，牙印深浅不一。

    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想挣开，却发现他抱得更紧，低哼了一声，像是梦里也在呢喃：“檀檀，别走……”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晕倒后，江砚年像是吓坏了，欲望像是突然被叫停，“檀檀，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沙哑而慌乱，顾不上自己刚射完的疲惫，匆匆穿上裤子跑出去给她买药。

    回来时已不知是凌晨几点，他抱着她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安静地给她涂着药。

    指尖沾着凉凉的药膏，轻轻涂在她被操得红肿的小穴上，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珍宝。

    宁檀回想这些，脸烧得更红。她轻轻动了动，想伸手拿床头的手机，却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

    江砚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着她道：“檀檀，你醒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抱着她的手臂却没松开，“还疼吗？我再给你涂药……”

    宁檀还没来得及回答，随手拿起旁边的手机，屏幕一亮，她愣住了——又是爆满的短信，全是纪珩发的。

    她随意一瞥，第一条就刺进眼底：“我在你家门口，你为什么不在？”

    后面是一连串发问：“你在哪儿？为什么不回我？出什么事了？”

    他的语气从焦急到阴沉，像炸雷般砸在她心头。

    宁檀吓得一激灵，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下去。

    “檀檀，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一夜，你人呢？”

    “别让我猜你在谁那儿……”

    最后一条几乎咬牙切齿：“回我。”

    她的手指颤抖，一个月没见而已，他疯了吧……

    江砚年靠在她身旁，手臂依然箍着她的腰，“檀檀，怎么了……”

    她无心理会他，咽了咽口水，脑子乱成一团，随手回了条：“昨晚睡朋友家，刚醒，你先走吧，我等会去找你。”

    几条信息发出去后立刻屏住呼吸，手指攥紧手机，像在等判决。

    几秒后，纪珩回了：“好。”

    一个字，冷得像冰碴，透着压迫感，像刀悬在头顶。

    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可心底却莫名沉甸甸的，像是吞了铅。

    她推开江砚年的手臂，“我得收拾一下……”

    她刚刚才突然想起今天还有行程，起身随便套上原先的外套，遮住满身的抓痕和咬痕。

    “檀檀，你要走？”

    他的手指攥着床单，指尖泛白，随即顿了顿，“我们昨晚这样……算复合了吗？”

    宁檀愣了一瞬，心跳猛地一跳，“别多想，睡一觉而已。”

    她现在的心已经和在市场杀了十年鱼一般冷了，语气轻飘飘的，眼神轻轻瞥了他一眼便移开，“我还有广告要拍，得回家收拾。”

    她匆匆走进浴室洗了把脸，没看见江砚年的眼眸一暗，低语：“睡了一觉……”

    “檀檀，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