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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天道在修正
    她本以为那次吐血只是小插曲,医生也说不算严重,可这几天,她的状态却像坠入了一个无底洞。

    她下不了床,双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连抬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更诡异的是,她时常毫无征兆地吐血——有时是喝水时,有时是翻剧本时,血就那么从嘴里涌出来,鲜红得刺眼,染得床单像开了一片血花。

    她试着回忆,可每次吐血前都没有任何预兆,像是身体里藏了个定时炸弹,随时炸得她措手不及。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枝枝急得眼睛都红了,每天守着她,喂饭喂药,手忙脚乱地擦她嘴角的血迹,嘴里不停念叨:“檀檀,你别吓我,医生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越来越差了?”

    可医生一次次检查,血液、ct、内窥镜,所有的结果都显示正常,找不到任何病因。

    宁檀自己也说不清哪里不对,她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掏空了,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头晕得像是踩在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要飘走。

    纪珩已经连续几天未曾踏出医院大门。

    他推掉了所有商务邀约,只沉默地守在病房里。青黑的眼圈非但没折损他的轮廓,反而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添了分危险的颓唐。

    宁檀的生命体征一点点衰弱,像沙漏里的细沙,无声流逝。

    他的表情始终平静,甚至称得上冷漠,可眼底翻涌的暗潮却近乎暴戾。

    他调来了国内最顶级的医疗团队,各领域专家轮番上阵,昂贵的仪器堆满了病房。

    每一次会诊,他都坐在角落,指节轻叩扶手,节奏平稳,仿佛只是在听一场无关紧要的报告。

    可当最后一位血液科专家摇头时,他忽然笑了,唇角弧度锋利如刀。

    “查不出来?”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声音轻得近乎温柔,“那就继续查。”

    下一秒,他猛地攥住医生的领子,将人抵在墙上。

    手背青筋暴起,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

    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像是暴风雪前的死寂。

    “钱、设备、人,要多少有多少。”他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皱褶的衣领,“但她如果有事……”

    后半句没说完,可所有人都听懂了。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像一场无声的倒计时。

    纪珩转身回到宁檀床边,指腹轻轻擦过她苍白的唇,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最后,纪珩实在没办法,动用了人脉,请来了一位国内赫赫有名的大师。

    这位大师姓严,年过六旬,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眉眼间透着股说不出的深邃。

    他走进病房时,枝枝和纪珩都站在一旁,沉默没说话。

    严大师的指尖悬在宁檀眉心三寸之处,忽然像是触到无形的屏障般猛然收回。

    他枯瘦的手指微微发颤,檀木珠串无风自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这位姑娘的命数”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如古井回响,“不在天机之内。”

    纪珩眼神一厉:“什么意思?”

    严大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轻轻放在宁檀额前。

    铜钱竟诡异地立住,既不倒下,也不贴合皮肤,就那么悬停着微微旋转。

    “她本不该在此。”老人盯着那枚铜钱,眼中精光闪烁,“因果线乱了天道在修正。”

    窗外的树影突然剧烈摇晃,明明无风,却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搅动。

    监护仪上的数值开始不规则地跳动,宁檀的呼吸变得急促,苍白的唇微微开合。

    别人或许都不知道这为何意,但她怎么会不知道?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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