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骚被抓
极大可能是他一直很讨厌的对象干的。
“是那男的他妈吧。”
“嗯…应该就是妈妈放的…”关纾月点头,“今天店里小妹妹说,她们老家有一种说法,就是把钉子放在女人的衣服和床单里,就一定能怀上孩子。妈妈和店里小妹妹是老乡,所以……”
妈妈,妈妈。
都埋钉子害她受伤了,还要管安柊的妈妈叫妈妈?因为自己从小没有妈妈,所以就要随随便便认一个精神病当妈?
约等于没妈的关承霖听她说完这些,心情差得要死。
“安柊知道吗?”
关纾月摇摇头,不说话。
“手机拿出来,你现在就跟他说你过不了这种受欺负的日子,让他跟你离婚。”
“诶!关承霖!谁说要跟他离婚了?”
关纾月猛地起身,昂起脑袋瞪向很高很高的上方,但因站得太近,身高差太大,她的凶狠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反而还招来关承霖的一番蹂躏。
他低头捧住她的脸,狠狠揉搓起了她的脸颊肉,如同一场亲昵泄愤。
“那你就跟他说啊!说他妈要拿钉子害死你啊!为什么不说?被欺负了就要说!猪!”
“呜哇!你才是猪呢!我明明打算说的!但是我刚准备告状他就说他生病了!我不能给他添堵吧?而且你当时又横叉一脚说不给我用你的鸡巴!你说得好过分!我都羞死了!手机掉地上,捡起来之后切错对话框,我又把本来应该发给你的视频发给了他!然后我就更没脸见安柊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和他说这件事的!”
关纾月被揉到嗷嗷直叫,这很可爱。
关纾月一本正经地重复他的信息内容,这看上去根本就不是害羞的样。
关纾月后面说什么把本应该发给他的视频发给了安柊,这让关承霖反复琢磨了起来。
当思维抵达真相之渊,恍然大悟的后劲也让他内心好不容易筑起的一层幸福轰然倒塌。
关承霖松开手,质问关纾月的语气根本不如刚才强硬。
“所以,你说想吃胡萝卜蛋糕,说你想我,这两条信息应该是要发给安柊的对吧?”
关纾月的眼睛瞪得圆圆,就算她不说话关承霖也能懂,她这是被戳穿了。
行吧。
发错了。
她怎么会想他?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利用。
他连安柊的替身都算不上,不过是关纾月趁老公不在家花钱嫖的倒贴鸭,是帮她解决生理需求的成人玩具罢了。
他凭什么认为关纾月会想他呢?
是他想多了,是他没数。
关承霖认栽。
“既然准备跟他说,那就不要不说。我先去忙了,你吃完蛋糕洗完澡,就把这事告诉他吧。害你的人是他妈,你别体谅他。”
“哦,好。”
关纾月呆呆盯着桌上的手机屏幕,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关承霖就当她在组织告状措辞了。
见她没有别的话要说,关承霖揉着苦闷的胸口转身上楼,不允许自己的低落在关纾月面前暴露得一览无遗。
既然关纾月本就打算告状,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最起码她脑袋没坏,还知道吃亏了要去讨说法。
说白了,以他的立场无权插手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他现在该做的,是专心完成甲方要的曲子,把心思放在自己的生存大计之上。等曲子写完,关纾月的状也就告出去了,不用他操心。
九点半,关承霖准时将工程文件发送至甲方邮箱。他捏住鼻梁缓和了几秒钟视觉疲劳,然后关闭电脑起身离开房间,去看看关纾月的状告到哪一步了。
站在二楼往下看,客厅空无一人,而二楼走廊尽头的地板上映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