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离婚
妆台上放过一盒,有可能被我弄掉几颗了。”
安柊的叙述也是一种可能性,但关纾月听罢却出现了烦躁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被全身感官过载的感觉困扰过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快要抖得停不下来。
“小柯说,她们老家有个说法,在女人的衣服里放钉子一定能生子,妈妈和小柯是老乡。”
她做了额外的补充,希望能为她的话增添可信程度。
“但是并不能证明妈妈真的放了对不对?月月不要急,等我回去以后找她聊聊,如果真是妈妈做的,我会警告她的。”
“今天不能问吗…?你给妈妈打电话…你给大哥打电话…”
“月月,大嫂流产了,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大家害怕你担心,大哥说不需要你去探望,希望你也在家好好休息。所以我们这几天也不去给他们那头添乱哦,等我回来之后再…”
安柊话没有说完,关纾月就红着眼睛把电话挂了。
好过分。
太过分了。
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觉得安柊好过分。
她蹲在地上,腰痛得根本直不起来,只能任由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安柊回拨过来的几个电话都被她按掉了,关纾月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他讲话!
安静地哭了有七八分钟,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上楼声,伴随着阵阵应付和答允,那人很快就站到了她工作间门口。
咚咚咚——
门被敲响。
关纾月抬起头盯着门把手缓了缓不平稳的呼吸,小嘴一撅就委屈巴巴地冲门外的人撒起了脾气。
“如果你是替安柊来说好话的,你也给我滚!”
站在门外的关承霖瘪了瘪嘴,自己动手开了门。
“我干嘛要替他说好话?”
他走进工作间,将手里的饭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在关纾月面前蹲下,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哭得满脸都是泪的小花狗擦擦。
“我今天输完液身体好很多了,也有力气下厨了,我是来给你送饭的。至于安柊,他确实让我哄哄你来着,但我哄你不是为了他。”
“你骗人,我明明听到你和安柊打电话了,你还对他说全都交给你吧!”
唉,隔墙有耳。
关纾月的小狗耳朵真灵。
但他也没骗人呀?
关承霖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剥开玻璃纸包装整颗塞进了关纾月撅到天上去的嘴巴里。
“我对他说全都交给我,是想让他和你离婚,把你全都交给我的。所以,和他离婚吧关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