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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结婚了
她好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提分手,要出国,还把别的女的推给我。甚至拿玻璃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告诉我缠着她没关系,只要不怕她伤害自己就行。我不会放弃喜欢她,可她这么做真的很绝情。”

    宁迩听罢双唇紧抿、面露苦色。她的视线从关承霖受伤的右耳往回收时,也不经意间瞥到他本该痊愈的手指上又凭空多出几层纱布。

    他上次说那是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宁迩对此表示怀疑。

    “唉…年轻的男男女女,但凡沾点小布尔乔亚气息、搞点所谓艺术,就喜欢玩这种头破血流的虐恋情深。别说现在了,我和关曜那个年代也一样。多的是果儿为了个臭弹吉他的男的拿酒瓶砸头,不落点伤残分不了手。挺正常,既然人家铁了心要和你分,那你就找点别的事情做做分散注意力,实在不行去睡别的果儿呗,睡多了根本没空烦恼这个,当然这只是在你道德败坏的基础上给出的一种建议。”

    “……”

    关承霖不做声,他突然好庆幸自幼不是孤儿胜似孤儿。

    真是不敢想象如果这两口子亲力亲为将他抚养成人,他会被带出何等低级、低俗、低能的变态三观。

    “再说一遍,不是谁都跟你们一样,你别瞎诋毁,不是真心帮我支招也可以闭嘴。还果儿…人家根本就不能看我演出,我也不是关曜那种便宜的人。”

    他拿起床尾的病历准备仔细研究,只有确保宁迩这大姐的脑袋里当真长了什么瘤,才能昧良心地洗脑自己这都是生病导致的疯言疯语,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把儿子惹得小嘴直撅,宁迩心里莫名很爽。她一个打挺从床头坐起,挪着屁股移动到了床尾,伸手夺走了关承霖还没有翻阅几页的病历。

    “不能看你演出是什么意思?生病了不方便出门还是听障视障?”

    她昂着脑袋好奇地问,却惨遭儿子冷脸相待。

    关承霖真怀疑宁迩脑子里长的那个其实是根二极管,怎么什么事到她那里都能被脑补出极端的假设来?她最爱的小金丝熊在她的幻想里又是果儿又是残障,简直是令鼠心寒。

    “都不是好吗?她只是容易感官过载,去声音太大的地方会焦躁不安,所以就算我为了她写了很多很多能放松情绪的歌也没有机会现场演奏给她听。”

    “行吧,纯爱哥。”宁迩摆摆手,带着病历原路爬回了被窝,“那你说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正经分析一下你配不配得上人家。”

    关纾月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关承霖很少思考,他以前总是自欺欺人,稍作思考便会点破他暗恋的真相。

    他踱步到病房的落地窗边,低头望着高楼之下模型大小的疾驰车辆,一点一点陷进了关于好感诞生的回想。

    “她会在我紧张的时候给我糖吃,会在我受伤的时候帮我处理伤口,我经常意识不到自己生病了,她却总能敏锐察觉到我的状态异常。我一开始以为她很会察言观色,后来才知道她根本不会读空气,她只是凭直觉认为我需要被照顾,而我这样的人恰好需要她的这份直觉。”

    “但她其他方面的直觉就很差,属于那种被欺负了还会帮坏人说话的小笨蛋,性格也犟得不行。她如果觉得坏人不坏,还不许我帮她出气,就算我担心她在外面吃亏也只能干着急。所以我这些年存了很多很多钱,只希望她被坏人欺负的时候看到余额能开心一点。结果她就莫名其妙嫁人了,又莫名其妙来招惹我,给完我机会再绝情地提分手。好坏好坏…特别坏…可我偏偏就是喜欢她…怎么样都还是好喜欢…”

    关承霖站在窗边低头掉着眼泪,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时,宁迩的内心也被那句句真情凿出一个无底洞,困惑与担忧搅得她本就不适的脑袋头疼欲裂。

    在情绪带着胃酸翻涌而来前,她抄起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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