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寒露(五)
一部分,虽然心里有丝介意,但我也不曾强y地拒绝过,或是警告他注意自己的举动。
「专属於我的特别待遇」,或许这才是我真正无法强y避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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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发现他居然在躲我。
除了「上学」这段无法错开的时间之外,他都在避免和我单独接触,就连搭校车时坐在隔壁,他也几乎都在闭目养神,清醒时则显得jg神不济、心不在焉,开口的时间极少,彷佛遭遇了重大难关过不去,又不愿开口言明。
到了放学时间,往往趁我不注意,他一下便溜得不见人影,之後才传讯息告知不会过去k馆,或者不一起搭车,让我不必等他,可以自己先走。
我想我可能做错了什麽,导致他在生我的气,可他坚持不说、也不给点线索的话,我要如何猜到呢?偏偏这个难题我还无法对人启齿,找不到对象讨论,唯有独自苦恼。
直到我终於受不了了,才在早晨一起走到车站时拉住他问:「你到底怎麽了,不能对我明说吗?」
他垂眸凝睇着我,嘴唇蠕动几下,却深深叹出一口气。
「对不起,姒妍。」这个开头令人恐惧。他抬起手来,似乎想r0u我的头发,然而手却在半空中搁浅,最终仓促收回。「我可能……不,没事,以後再说吧。对不起,我最近真的有点累。」
我知道,b他只会闹得彼此不愉快,所以选择了妥协,可是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心口在这之後更难受了,像是有异物在里头不停翻搅着,并慢慢地发酸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