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了2
性,终于突破了研究卡口。
戴教授兴奋地拿起研究报告,“终于解决这个‘卡脖子’难题了!冯清,你真是一个绝佳的拍档!”
我心中暗喜,整个人有些放松后的疲惫,决定回家睡他个昏天黑地。
我走在路上,闻着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空气,不由得伸起了懒腰。
可就在我打哈欠后定睛看清小巷里的场景,立刻按了报警电话冲了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
一群流浪汉围着抢劫一个衣着得体的男子,见我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纷纷表示不想惹事,只想要钱。
等他们离开,我这才看清,那个男子长相硬朗,眼眸通亮,长得十分俊美。
我费力拉起他,“你没事吧?”
他直起身子,比我高出一个头,“姐姐,能不能带我回家......”
我听着这惊世骇俗的言论,啥年代了,拣一个美男回家的戏码闹哪样?
随即他便解释道,自己是一个小少爷,因为不满家族联姻逃了出来,暂时没有一个居所,想让我租住一个屋子给他。
我给他介绍了这个公寓的房东,留下足够的钱,便回家倒头就睡。
毕竟我过了那种做梦的年纪,救急不救穷,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两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我请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书,并寄给了顾明珩。
此后,我和小少爷薛同做了邻居。
薛同不愧是个小少爷,很有经商头脑,很快便赚了第一桶金。
他正式邀请我吃饭。
彼时,我完成戴教授的实验后,开展了自己的研究项目。
晚餐后,月光沐浴在我俩身上,我看着薛同侧脸的阴影和转过脸时明亮的眸子,心不由得错了一拍。
长得真好,我心里嘀咕,嘴巴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薛同噙笑,“姐姐,我们要不要小酌一杯!”
我们彻夜长谈,聊顾明珩,聊薛同的家庭。
薛同低头,颇有同病相怜的共鸣,“你是被抢的假千金,我是亲生的工具,我们两个真是闭环了......”
薛同抬眸,眼底是破碎的泪花,“姐姐,我委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你还没遇到渣你感情的人,姐先回去了!”
异国他乡,月色如水,两颗从未相交的心近了些......
半月后,我在参加过精神药物研发交流会后,收到了我一份最想得到的礼物——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6.
戴教授的实验成果推动医学界取得突破性进展,我作为关键科研员,一时间声名大噪。
可国内却掀起一波对我的讨伐。
那些人说我有原罪,一是父母是人贩子,还能吃着人血馒头成为科研员。
二是科研不是一蹴而就,我一去就突破了卡口,一定是剽窃他人科研成果。
三是婚姻内出轨,跑到国外和小情人同居。
我跪地求饶的视频和与薛同共舞的视频很快传开。
导师团队第一时间公布科研细节,并为我做证我没有偷盗他人成果。
本以为至少能平息片刻,可舆论风向对焦我的私生活大肆声讨。
我回了公寓,却发现薛同已经人去楼空,不免有些失落。
但是一想到他是被我连累的,觉得也情有可原。
我搜集了大量的账号言论,直接报了警。
导师人脉众多,也为我找到了当初医院的护士。
我几番登门拜访,护士这才松口,愿意为我联络昔日同事做证。
这边警方顺藤摸瓜找到了是冯知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