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走不准的钟。(2)
呀,其实我也挺擅长的。」
煞有其事猛点头首肯,我信她所言不假。就是不晓得为何看上去花仙子般跃然场地的她打得过瘾,还不像我对付几回合便气喘如牛,汗流浃背。果真,人与人之间真不能b。
「你也真的很拚,我看你已经累得不行了,居然还在场上坚持那麽久,y骨头啊,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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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根本就有看出我t力锐减,还满场追着我跑?」我无言以对。
他傻笑道:「因为你对这件事很投入认真啊,就算打得累了,你也没有要求提前下场,面对这样的对手,我当然也要卯起劲来用心打球。」
我们随地而坐,松散围成圆弧。
大腿和小腿都发酸,饶是想平躺作大字型歇憩,兴许我还顾虑着那麽点偶像包袱,只是两手在後支撑身子,仰着脸静待热意匀散。不多时,才伸展腿脚,按摩酸疼的肌r0u,直至难受稍解。
「愿雨,刚才的你真的在闪闪发光,你看起来很开心,也好灿烂。」襄芸忽而开了个新的话匣,引来我身,她眼里细碎的小星芒挟着温柔掷向我,「运动会分泌多巴胺,以後我们常来,就能经常看到你笑了。」
「这麽在意我?」我不由失笑,「你也很重要啊。我们都很重要,怎麽你只逮着我,为我高兴,又为我c心。」
一直以来,她示人的面目与姿态都是温声温气的,甚少拔高声音说话,和蔼亲切的形象为她x1引不少朋友。好人缘的她亦将辅导一职处理得极好,学校里开会从不缺席,认真地了解校内相关单位能提供什麽样的帮助,对於需要转介与协助的同学都恪守职责地逐一完成。
我没有告诉过她,有时我甚至忧心她的付出和t贴会致她自身内耗。花太多jg力予人,她真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愿雨你是个……会想伪装的人耶。」她斟酌着偷瞟我神se,彷佛确定我无虞後才敢续下一句。「这件事是我後来才发现的,因为在认识你的前一小阵子里,我以为你原本就……处事淡淡的,可能也不是那麽需要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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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许没注意过,但在我看来,你会有些压抑自己的需求。譬如说,你心中所想是希望身边安静,有人来打扰时你还是会分神回应;又或是课上老师提到要分组,你就会露出有点为难的笑脸,那时就觉得你好落寞,你的为难里r0u杂着想踊跃的……就是,感觉你会想和大家交朋友,独处固然自在,我却觉得你心里是向往友情的。」
「而且,明明是不用做的事,你依然会多一份心去实践它。就像你特意请家人再找了那个仓鼠的吊饰送给我,你会记我补习班上课的日子,也会陪我和他出门,我记得你说过平常不大出门的……」
我听得有点难为情,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感x告白,有意逗她:「这样就感动啦?聂襄芸,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
「哎呀!」她眸中的恨铁不成钢显得透透的,叫我直笑,「我们是朋友啊,朋友就是……会想为对方多做些什麽,想她不再落寞嘛。」
「那这样算不算一种拯救?」我微弯着眼,其实真正想问,这会否是种施舍。
「不是。」
俞玦:「我和她都对自己诚实,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照顾不想亲近的人。正因我们把你当朋友。」
襄芸的担忧形成实质的迫切:「愿雨,别习惯作贱、看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