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手腕，我摆烂的样子气笑了席庸年，他拉我到一旁。这下画面就显得有些好笑了，席庸年像对不听话宠物生闷气的主人，我则是那条散步走得累了、任一步都不肯被他拉动的狗，随他扯着缰绳，无语望天。

    席庸年的不责备与稳下气息端详都让我难为，往前进是丢脸，往後退更丢脸，我苦哈哈对他挤出个笑，y着头皮道：「抱歉……」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放软声音。「愿雨，怎麽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想先回家休息？」

    我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嗫嚅着说：「没有……没事。你为什麽只喊我名字？我觉得有、有点奇怪。」

    「连名带姓喊你就不奇怪了吗？」

    「呃，嗯。」我声压得极低，「可能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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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庸年看着我，「祝愿雨，我数三声，然後我会慢慢退开，但你不能跑走，行吗？」

    「……好。」

    席庸年言行如一，确实松了松原先禁锢我腕间的力道，他轻数三下，不愿惊动我而悄悄轻轻地後退，眉目豫se难融，像是不知怎麽安置才算最优解。

    我亦不知以何等面貌对他为佳，一个人收拢足尖，食指与拇指背在身後不明显地捏着裙袂，反覆搓r0u。

    是反应过度了，难免吓坏直白、甚少谄媚臆测的席庸年，我挂上抱歉的表情，却无法对自己息事宁人地乾脆揭晓我太过的反应、事後轻描淡写妄图带过。因我做不到，仅能够巴巴望向他，语言的领域如大旱水漥，几度张歙，舌都欠奉献上半句。

    倾听心的声音令我一定解释，内疚和不安则厉声喝住我不许动摇，得动弹不得受他审判，方有资格再如常。

    他神se渐淡，说不清是大失所望，亦或让我吓白的。

    「怎麽了？」他说。「你脸se很差，还好吗？」

    还好。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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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可以了，休息得够久了。

    「好、好了，我们先赶路去月台，路上因为我耽搁太多时间了。」我提起劲朝他一笑，双手作投降状，有些讨好，「边走边说行吗？我保证不逃，你听我的。走吧。」

    「是恐慌发作吗？」

    「不是，我没有恐慌症。我就是……这说出来很丢脸……」

    「祝愿雨，我不想看见你再把自己吓得脸se苍白，有任何事，你不用怕。这里没人会强迫你。」

    该说不说？要用怎样的语调提起？

    我缓颊般笑笑，「我不习惯与异x相处。你喊得太亲昵，我……」

    「不是讨厌我就好了。」席庸年抿了个弧度，低声倒像自言自语，「抱歉，忽略你本来细腻，有些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