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戏的丑角，一个人张着嘴叨个不停，歹戏拖棚。

    耐心告罄，我不乐意再纵着他当哑巴，抬腿融入为他挡去yan光的y影。我捉着他前臂，b他与我对视，「说话，别让我再说一遍。」鲁莽无礼的举动全用上，席庸年不躲闪，被迫使对上我时，眸底一片迷雾。

    「我原本以为，你是豁达的，你会有很好的生活，不会因为任何人惊扰你的平静，也不会受伤害，但看来是我想错了。如果从始至终，我都和你保持距离，你给我的我不收下，我欠你的尽数还你，你就不会因为我受伤了。」

    「受伤……这麽严重的事，我本来就不想让你承受啊。」

    闻言，我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更用力地攥紧他小臂。「不是，才不是你说的这样。刚才的场面，你是後来者，他们原先就有欺负我的打算了，这和你有什麽关系？不要牵扯到欠不欠的，这根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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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仍然固执，「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麽，你说清楚我不就明白了吗？」

    席庸年见我说不清，乾脆闭上嘴，再不言语。

    我看着他发怔。

    「我们到底在攀扯什麽，这样的争吵哪里有意义。」我感到荒唐地笑出声，心里怀疑他是嫌我累赘，不想上个学还得浸在人造的w水里头，没完没了唇舌相争。

    未被光明照耀，隐没在黑暗中他的一角化作碎微风沙，我彷佛看见他慢慢消散，似捧在掌心的水，再小心呵护，都改变不了必然流失的结局。

    我卸下因紧绷耸肩的力，心灰意冷地放开手，退後些许，还他所需的空间。

    「席庸年，你觉得我耽误你了吗？」

    他别开眸，说：「没有。」

    「你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我，这会说没有，你是不是把我当白痴。我现在很生气，非常、非常地生气。不止是夏筱洁惹火的那部分，我感到生气的原因更多来自於你——你让我像一个小丑在这里演戏，我关心你，你却用这麽伤人的态度排斥我的接近，席庸年，你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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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语气平板无澜，是失望至极，因被推拒而困惑、难受。

    我没有细述他还未来之前，她的挑衅与她的羞辱，我也还没有时间去联系襄芸和俞玦，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我相信他们不会因为这种事就疏远我。

    反而是你。

    「你不和我说为什麽，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要怎麽做才能让你好一些，席庸年，我已经很害怕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

    「愿雨，我曾经以为换作是你的话，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和你交往，不用担心你会不会受到伤害。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因为你出头替我说话，所以你被盯上了，他们才会做出这种言语霸凌的行为。」

    「如果你像他一样也想不开，怎麽办？如果我的存在成为让他们刺向你的茅，怎麽办？」

    「……不然就这样吧。」

    这样是哪样？他在说什麽，为什麽我都听不懂？

    「我们分开。我把欠你的都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