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仓库？」阿薛一脸疑惑。

    柳湮急躁的点头，边戴上安全帽，阿薛安抚，「好好好，马上载你去。」

    「我真的要让她si！我一定要让她si！下贱狗男nv，恶心si了！」柳湮边骂边用力捶阿薛大腿，阿薛虽然有些疼还是让她发泄，他不断轻抚着她的手。

    在四月底正逢随时都有梅雨的季，用铁皮屋搭建的仓库若没有风扇通风简直会热晕，里头有一人翘着脚在椅上在ch0u菸，他闻声抬头，「啊你怎麽在这里？」

    阿薛没特别理他，他拉着柳湮进来，找了块相对乾净的纸板让她坐，阿薛蹲在她面前身子向前凑，「你跟哥说，是怎麽了？」

    「我要弄si她。」她的声音冷了不少，言语却依然参杂火药。

    「林杰勳？」

    「那个nv的，他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阿薛听到的第一反应是，太好了。然而柳湮嗜血的瞳眸向他透露，她不可能就此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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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告诉柳湮杀了人不会怎样，也是他担心柳湮会做出对她自己不利的事，因为阿薛时间不多，他只剩两条路可以走了。

    离开柳湮，抑或，带着她逃离这圈子。

    他不想分开，他是ai着她的，然而若离开了圈子，他跟柳湮又要去哪里呢？

    他们都没有家，而阿薛明白，柳湮不会希望他是她的家。

    「小妹。」他心中有许多想说，可话到嘴边仅成一言难尽。

    柳湮依然垂着眼帘，阿薛想了很久，最後淡淡的道：「你知道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她能听懂他的意思吗？阿薛不知道，老大要他在这几天做出抉择，阿薛心底满是挣扎。

    要对刘珊复仇的事柳湮没有向张欣禹提及太多，只在准备完後对她说了句，「她自己承担她的命运。」

    张欣禹没有知道太多，她纯粹认为柳湮就和平常一样对刘珊不爽要去闹她，所以张欣禹决定等下才去凑个热闹。午休的钟打响後，柳湮和其他同样对刘珊看不顺眼的两三位同学把刘珊堵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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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们要g嘛？」从nv厕出来的刘珊正要洗手，就被柳湮大力按住肩膀，她的双手被其他人用胶带綑住，嘴巴也被贴上透明胶，刘珊试着出声反抗，柳湮从口袋拿出美工刀抵住了她的脖子。

    「想怎样？」她浅g唇角，冰冷的刀片沿着脖纹滑过，恐惧即刻充满刘珊双眸，笑着的柳湮在她眼里成了jg神病患，柳湮一脚将刘珊踹倒跌坐在地，她凑前了身子，轻声细语，「我不是警告过你吗？耳朵没聋吧？早说过了林杰勳是我的，你有胆来跟我抢，我就会折磨到你不得好si。」她补了句，「至於那个满嘴谎言的si渣男，我也会一起处理掉。」

    接着转头对其他两人说，「弄吧。」

    &同学把中餐的银丝卷撕下塞进刘珊鼻孔，刘珊眼里满是害怕，眼泪接着一滴一滴滚出。

    她根本不知道她会不能呼x1，也不知道原来还有柳湮以外的人这麽讨厌她。

    柳湮向後退至张欣禹旁边，张欣禹刚来，但不怎麽感到意外，她徐徐点起一根菸，柳湮满意一笑，录影的、欺凌的，都帮她处理好了，她完全不用动手。

    「你都在这学校要一年了，怎麽还不知道柳湮是谁。」这是刘珊在因缺氧被叫救护车前意识尚存时想起的最後一句话，她知道了，现在她牢牢的记得柳湮了。

    如果她的生命就此停在这一刻，做鬼绝对会回来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