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帮我刮胡子了？」

    「呃……对。」赵鴱绒抓头，有点尴尬，「你要自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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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沛伽摇头，「反正我很快就要变成j了。」

    「对了……我有找到你的手机，你的私人物品都被收在柜子里了，下午我已经充电了，应该有电。」

    曹沛伽转头，便看到床头柜上有手机，开机之後跳出许多讯息，曹沛伽一条都不看。

    「存一下手机号码，可以吗？」

    「你看一下未接来电，十二点整，开头0987的号码就是我的。」

    「我知道了。」

    将赵鴱绒的号码存到通讯录後，赵鴱绒说：「我还没来得及联络你的秘书。」

    「没关系我打电话。」

    曹沛伽立刻打电话，秘书看到来电显示时，十分不敢置信，接通之後小心翼翼的问：「您好，请问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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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曹沛伽。」

    「啊您醒来了吗！太好了有很多东西还是需要您过目！您应该是真的老板不是ai伪造的吧？」

    「我是真的不是伪造的……虽然我醒来了但是我不能下床不能出院，你寄电子档给我，我印出来之後盖章请人寄回去。」

    「我可以去拿啊老板。」

    「不用这麽麻烦，医院毕竟病人多，不要常来b较好。」

    「但是老板，至少让我确认你的状况吧？我真的很担心你是假的。这年头影片、声音都能造假了。如果有人盗了你的信箱怎麽办？」

    曹沛伽皱着眉头，五官扭曲。自证清白是一件困难的事。他甚至想，是要让秘书相信自己会变成一只j，还是相信自己是本人b较简单。

    「……好吧，你亲自拿给我，但是我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昏迷，醒来时间也不规律，所以只要我叫你拿来，你立刻要拿给我，你觉得呢？」

    曹沛伽自己说完都觉得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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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您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果然秘书也觉得这个方式不方便。

    「……你现在先来我的病房，带着我的印章跟文件。」

    挂掉电话之後，曹沛伽很头痛。

    「你真的要跟秘书说你是一只j吗？」

    「严格来说，我不是j。」

    「对，你只是灵魂会附在j的身上，维持j的样貌。」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