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捆绑,打P股,骑乘
泽扭动着腰肢,花穴在粗糙的布料摩擦,细微的快感在花穴中积攒,带起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肉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
谢必安五指掐着臀瓣,温热的手掌抚摸着雪臀,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臀上,啪的一声干脆响亮。
这一掌来势汹汹,二殿下着实被吓了一跳,惊的大叫一声,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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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你放肆。”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丰臀上,臀肉颤抖,逐渐泛红。
养尊处优的皇子哪里受的住这些,咿咿呀呀的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想要逃走,腰肢被谢必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
将脸埋在谢必安的脖颈,呜呜呜的哭起来,又十分委屈的说:“必安,我与范闲没什么,我欣赏他的才华,想与他成为朋友,可是……”李承泽有些落寞,“可是范闲他不喜欢我。”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只要殿下稍微哄哄他,就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什么都不在乎了。谢必安揉着殿下的头,“是范闲不知好歹,这么好的殿下,是他没眼光,不是殿下的错。”
“谢必安你该死,你说过不会弄疼我的,你个骗子,你滚蛋。”
见殿下哭的委屈,谢必安也清楚自己过分了,将怀里的美人抱的更紧了,满是愧疚。
“殿下,我就是怕,怕那一天您不要属下了。”
李承泽吻住谢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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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温柔绵延,不似谢必安粗鲁强劲。
谢必安细细感受着殿下带来的绵绵爱意。
“必安,我心悦你,不要自卑,我既然选择了你,定不会弃你如敝履。”
谢必安觉得自己是要死了,心跳的要蹦出来,浑身火辣辣的,下身涨的好像要炸裂,口干舌燥,如同烈火焚身般煎熬。
“我一丝不挂,你衣冠楚楚,不合适吧”说着便伸手去扯谢必安的腰带,古铜色的肌肤,强健的肌肉,满是伤疤的身体。
李承泽心疼,这些年来,谢必安为自己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身上每一条伤疤都有自己的功劳,抚摸丑陋的疤痕,谢必安瞧见殿下眼里的落寞,安慰道:“都是属下没投靠殿下时受的伤,已经痊愈了,殿下不必担心。”
谁担心了?自作多情!
李承泽气鼓鼓地在谢必安矫健强悍的躯体上又咬又啃。
被闲置的花穴实在痒的难受,李承泽扭动腰肢以寻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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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安,给我舔舔,痒。”
谢必安将怀里的美人放躺,又将自己的外袍撇到一边,两手分开花瓣,粗糙的舌苔舔舐着阴蒂,温热的触感令李承泽仰起头,舔舐一会儿,重重一吮,花穴颤抖,竟泄出一些淫水来,全部流入口腔,被谢必安吃了个干净。
谢必安上下撸动两下柱身,将精巧的玩意含在口中,慢慢动作着,口中尽力吮吸着,又或用舌头舔着柱身,令小公子不由得瑟缩。
伺候殿下时间久了,口活也越来越好,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时不时牙齿碰到阳具,弄疼殿下。
谢必安用力吞咽着,喉咙蠕动瑟缩,舌头绕着柱身舔弄,带来阵阵快感,舒服到了极致。
李承泽两眼迷蒙,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啊,啊啊啊,不要了,好舒服,想射,嗯……”
猛的一挺身,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精水源源不断的射出,被谢必安大口大口的吃干净。揉捏着柱底的精囊,而后又喊在口中,用力吸吮,逼的李承泽又挤出些精水来。
这一遭过后,李承泽如同身处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