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为什么，”我哥愣愣地看着我，从脑子里扒了套逻辑关系出来，“因为你是我妈吗？”

    妈长妈短的，我听着烦，也不想拿我哥妈妈的身份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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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跟醉鬼讲煽情的也听不懂，我把我哥的手扒过来，用我的小拇指勾上我哥的小拇指：“宋清河永远不会主动不要宋星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

    我拉长了调子，张开双臂把我哥抱进怀里。比小时候长多了的臂膀终于可以整个的环绕我哥：“小狗。”

    “你不是我妈？”我哥还在想妈。

    我脑门都要长黑线了，我哪点比不上妈妈了。

    我强行把重点扭回去：“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妈妈弟弟都不要你？”

    我哥点头，戳到痛点眼睛一眨又要哭。

    我打了个响指，抱紧我哥，抬头看着我哥融着月光的眼睛：“不要你的人不会拥抱你，看看我是谁，哥哥。”

    月亮在泪水中凝结成珍珠滑下脸颊，一个飘摇的孩子有了故乡——此心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