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这个名字太中二了，以后叫你小土好不好

    他歪头：小土

    嗯，我笑着戳了戳他的脸，很适合你，小土。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好，听你的，林星。

    月光透过破窗洒在他睫毛上，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在他眼底晃了晃，像落在湖面的樱花——而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被我误打误撞复活的纯血种，正在用他的方式，一点点刻进我的生命里。

    第三章

    记忆裂痕：大反派的千层忠犬属性

    元老院废墟里，我攥着从白蕗更那里偷来的记忆水晶球，手心全是汗。李土蹲在旁边玩我的口红，将墓碑涂成粉色：林星，这个红色像你的血。

    别乱涂！我拍掉他的手，却在触到水晶球的瞬间，看见无数片段涌来——

    千年前的祭坛上，少年李土被锁链束缚，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少女被元老院制成容器；

    百年前的雨夜，他抱着少女的尸体跪在玖兰家门前，被枢一剑刺穿心脏；

    而最近的画面里，是我复活他时，指尖血珠落在他胸口，与少女手腕的胎记重合。

    原来你早就认出我了...我看着水晶球里少女与我重合的脸，声音发颤。

    李土忽然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第一次闻到你的血时就知道了。他的指尖划过我胎记，但我不想做玖兰李土，只想做你的小土。

    远处传来枢的脚步声，我慌忙将水晶球塞进李土口袋：快藏起来！

    不要。他反而将我护在身后，银发在风中扬起，我不想再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枢的身影出现在废墟入口，银剑在掌心凝聚：李土，你果然还活着。

    枢哥等等！我挡在两人中间，他现在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枢的红瞳翻涌着杀意，当年他为了复活你，屠杀了整个元老院。

    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转头看向李土——他正用我送的发卡别起碎发，眼底倒映着我的震惊。

    是我自愿的。他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只要能让你重生，就算毁灭世界也无所谓。

    可是你现在是小土啊！我抓住他的手，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李土！

    他忽然笑了，那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我的灵魂碎片，是用你的血复活的。他举起掌心，那里正浮现出与我胎记相同的纹路，所以每次触碰你，都会想起那些杀你的人，想把他们碎尸万段。

    枢的剑骤然逼近，我闭眼等待剧痛，却听见李土闷哼一声——他替我挡住了剑，鲜血溅在我脸上。

    小土！我慌乱地按住他伤口，发现他的血正渗进我的胎记，化作蓝色光纹。

    原来如此。枢的声音里带着惊讶，你的血不仅复活了他，还融合了他的灵魂碎片。

    李土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现在知道了我是你的怪物，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怪物。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忽然想起原著里他对优姬的执着——原来那些疯狂，不过是千年孤独中，唯一的执念。

    那就当怪物吧。我摸出藏在袖口的牛奶，塞进他嘴里，但怪物要听我的话，比如先把伤口治好！

    他愣住的瞬间，我转头对枢露出微笑：枢哥，其实小土可以当我们的战力担当！比如帮你保护优姬，对抗元老院...

    枢的眼神复杂，最终化作叹息：随你吧，但别让他靠近优姬。

    看着枢离开的背影，我忽然想起原著结局——或许这次，我能改写所有人的命运，包括这个被我复活的忠犬怪物。

    李土忽然舔了舔嘴角的牛奶，抓住我手腕轻轻咬了一口——没有刺破皮肤，只是含住我的指尖：甜的，比牛奶还甜。

    我红着脸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