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求个答案,不为谁
最近皇室刚破壳了个小雄虫,为了庆祝,虫皇专门搞了个满月宴,有个条件,随身不能带雌虫,席陌不屑,何况这本不是他该凑的热闹,但雄父竟然称病不去,便让他代为顶上。
这就让席陌来劲了,他那个雄父一向有局就上,有便宜就占,这次的宴席不用想也是空前的盛况,主动还是被迫,无论哪一种,都让席陌觉得有蹊跷,这反倒让他有些新奇。
又是在那些雄虫每周定时的聚会上,今天还是往日那个雌虫作为玩乐的对象,不少亚雌在旁边伺候着,雌虫是谁带来的记不清了,也不重要了,因为今天,他会死在这里。
拥有高阶精神力的雄虫,可以探查一切在其等级之下的所有,席陌看到,这只雌虫的精神力已经千疮百孔,唯独虫核那一块却异常的活跃,是在等待逼至绝境那一刻的自爆反杀吗,席陌笑了。
毕竟跟他没有关系,他也没必要跟这些虫提个醒,死了便死了吧,路放看他莫名看着那雌虫笑了,“又看上了?”
席陌瞥向他,和依偎在他怀里的小亚雌,“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觉得你,口味挺杂的。”路放看向那被凌虐得残破不堪的躯体。
周末的局,在场的没几个是不去的,席陌倒想搞清楚皇室想干什么,但信息太少了,他只是看向那个呼吸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雌虫。
他走过去,其他虫见状纷纷躲开,鞋尖踢了踢那雌虫已经跪到破皮的膝盖,“喂,死了吗。”
不可一世的语气,跟那些雄虫没什么差距,雌虫没有看向来人,反正是谁也不重要,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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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了我们吗。”是肯定句。
雌虫涣散的瞳孔依旧涣散,只是呆滞虚弱的回应,“奴,奴不敢。”
席陌嗤笑,确实,他好歹在那看了三个小时,一点苗条都见不到,他没耐心了。
“那你这里的,又是什么?”席陌正要抚上那正在吸食他精神力的位置,或者准确点,生殖腔。
雌虫几乎是瞬间躲开,看这反应,席陌猜了个大概。
怪不得他刚刚一直苟着背,原来,怀着虫蛋啊。
“都快死了,还惦记这个呢。反正生不下来,不如”
雌虫惊恐着看着席陌,“阁下,什么意思?”
为什么所有的雌虫都听不懂他的话,席陌就这么看着他,无喜无悲。
“不,您不能,这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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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谁会知道呢。”
“万,万一是雄虫。”雌虫突然抛出这一句。
席陌笑了,“那,概率大吗?”
很显然,雌虫也被问住了。他只好不停乞求,“不要,求您。”
“唉,真可怜。虫蛋,就那么重要吗?”
雌虫还在告饶,席陌突然掐住他的脸命令道,“回答我。”
“是”
“那你到底怎样才会放弃他。”席陌突然变得极端。
“永远,不会。”雌虫泛起些许泪光,但这对雄虫无关紧要。
“不可能,一定有。”席陌想要向讨一个答案,不为谁,“你能想到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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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席陌还在逼问,旁边突然走来只雄虫,“喂,时间到了,该我们了。”
被打扰到的席陌缓慢平静下来,冷漠的眸子看向来人,哪来的渣滓,啊,是在他之前玩的最起劲的那帮,“你们?”
对方还没回应,便是精神突然受到冲击般的刺疼,不仅他们,在场所有都感受到了来自高阶雄虫的精神力碾压,毫无差别的覆盖在每只虫身上,包括,那只虚弱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