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所以小狗依然没有药吃
轻慢之意的:“即便是西厂里收集上来的消息,也有小半是从天地会里买来的。厂公贵为首脑,想是不管这些事的。”
他却说中。西厂各班都有自己的手段,苏逾白向来放任不管,只要能做事,不惹祸,便随他们折腾。如今发觉自己竟无法反驳,眼睛瞪得便更大了。
喝喝,倒小觑了他。
就像发现捡来的小灰狗,笨到连摇尾巴都不会,居然懂得翻出去咬鸡。
然后才意识到,这本来就是猎犬,说不定还有狼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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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得意吧,这家伙。如果有耳朵,该立起来抖抖了吧。
他瞪着眼睛,却根本看不见伏肆脸上什么神情,最后蛮不讲理地说:“谁准你戴面具的?”
伏肆显然愣了愣。
他摸了摸脸上那一片薄薄的银光,还没开口,就听苏逾白道:“脸凑过来。”
伏肆默默地将脖子伸过去,虽然不知道厂公为什么生气,但总之是发怒了。得挨几下,他闭了眼睛,左右不能躲,如此便可以避免血溅进去。
却没等到主子教训,那手伸过来,轻轻巧巧将面具给摘下,指甲刮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往下滑。他耐着性子等着,那指尖已经触到他嘴角,转向一折,指腹用上了力,蹭上他唇,打着旋儿揉着。
厂公……指侧有薄茧,是读书写字的人。这样想着,那只手的虎口已经掐上了他的下巴,缓缓摩挲着,触感粗砺,也有茧,经常练武。忽然听到苏逾白嗤道:“你闭眼睛做甚么?”
伏肆睁开,因为嘴巴还被捏得有点歪,说话也是含糊的:“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苏逾白含笑地问,那唇冰凉,因为秋冬干燥的缘故还微微起皮,但揪起来很有弹性,摸着也软,于是指甲用了点力按下去,底下很快出现一道裂口,渗出血来,这张脸——周越琰的脸,立刻显得很惨,是被凌虐过的样子,但是神情还是伏肆的。
好像知道自己被欺侮了,表现出一种很阴郁的神情,又好像不太明白为什么,眼睛里面还有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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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怪,又可笑,又惹人继续动手去虐下去。真招打,而且不叫人可怜。在队里也会经常被人打个不停吧,如果挨打只会垮下脸,沉默或者说一串“…?…”,越欺负脸越垮,问号越多,并且开始瞪瞪你,但既不会哭,也不会求饶,更不会反抗的话。
他很难不去想到另一种伏肆,压上去时会喘,插得深些会叫,射进去时会哭,苍白的脸也有好处,只要稍稍红上半分,就像昙花化了精灵,就像媚鬼动了真心。虽然只是疼,但是……
他松开手,温和地说;“你这个月的血丸到了吧?”
这话简直立竿见影。伏肆的脸顿时又白下去三度,简直像刷墙的水了。
果然只有这东西才能牵动他的心。
苏逾白猜那颗心大概也是粉白粉白的,不怎么跳。于是有意在上面咚咚咚地撞钟:“给我。”
伏肆手缓缓地伸进衣襟里,他很慢很慢地摸出来一半,还是那个青色的瓷瓶子。
然后他手就僵在那里,好像被无形的力量捏着,青筋都蹦出来了。
“怎么啦,”苏逾白笑道,“舍不得给啊?”
伏肆垂下眼睛,看着那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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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沉甸甸的,可是一个月的分量。
他断了两天的量,已经是痛得要死了。
像是要哭了,小尸体,还生气,气得要命,苏逾白想,好吧,如果他敢掉一滴水给我看看,或者瞪上一眼,我就……
我就还给他。
诶嘿。
他忽然想到自己当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