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次机会，”他问，“有没有被人操过？”

    他攥得用力，伏肆结合适才的实际经验想了一会儿，得出聪明的结论，迟疑道：“……有？”

    他立刻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那个无辜的器官还没有使用过，就仿佛要被苏逾白捏碎了。

    “你好大的胆子，”苏逾白语调冷了下去，“居然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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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肆不知所措了。

    “没……没有……”他只好改口，“真没有。”

    苏逾白弹了一下那圆圆的卵珠：“我不信。”

    伏肆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

    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他多希望现在和苗邈换一下位置。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给出令厂公满意的答案。

    “没有……啊，”他只能说实话，断断续续地道，因为含着受挫的烦恼，所以难得地回了一句嘴，“谁会去……操暗卫啊……”

    草。

    苏逾白顿悟。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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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了句实话，还是句大实话。这句话简直就朝苏逾白脸上扇了一巴掌。是啊，哪个正常主子会去睡暗卫啊。暗卫是干嘛的还不清楚吗，朝廷再怎么江河日下，人民再怎么难以繁衍，也没轮到需要他们贡献屁股的程度上啊。谁看了都要说句怕不是不合适吧。

    可怎么不合适，苏逾白偏偏觉得合适得不得了。他沉下声音：“你是在说我荒淫无度？”

    伏肆老老实实地摇头：“不敢。”

    苏逾白：“你嘴上不敢，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我不过是想问问你是否懂得礼义廉耻，以防你沉湎肉欲，忘却了自己的职责。从前没有被别人操过，难道以后就不会了吗？如果以后会的话，那依然还是无用的，只能让萧学士以你们为耻。”

    他义正词严，冠冕堂皇，伏肆不知为何，自己便莫名其妙地又理屈了：“还请厂公示下。”

    苏逾白胸有成竹道：“若你能立誓，从此之后不同别人睡觉，我还能信你两分。”

    伏肆想了一会儿，道：“那厂公能不能先出来。”

    苏逾白愣了一下，才听明白。先急急地标了一句，道：“我除外。”又道：“已经出来了。”

    伏肆扭过头去确认了一下，是插了太久感觉不出来了。总觉得还有硬硬的东西放在里面。舒了一口气，道：“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