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
可忍的糸师冴踢下了床。不知天道和辉从哪学来的姿势,糸师冴被扣住手腕、压住双腿才发觉自己竟动弹不得,为了更舒服只能认清现状选择伏下上半身并撅起臀部,这姿势更适合被狠狠地侵犯,被玩弄得红肿的两乳在床单上摩擦,而后晕开清亮的水印,过度加载的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泪。天道和辉在糸师冴的背上落下细密的吻,感受着自己所触及的肌肤的战栗,生理和心理都无比满足——他仍被允许。
糸师冴靠在浴缸边缘,将腿压在天道和辉的肩上,缓慢地将软管推入体内再注水以清理被中出的精液。不带套是很爽,但是也很麻烦,只是想想两人交往了那么久,这才是第一次无套做爱,糸师冴有些烦躁。
天道和辉轻轻挤压糸师冴微鼓的腹部,看着灌进去的清水带着有些黏稠的白浊一起排出后,他将手指探了进去,一寸寸地碾过内壁,毫不意外地听见了糸师冴变重的喘息声。也不是想再来一次的意思,只是带着些坏心眼地暧昧温存而已。
然而下一秒,铃声在浴室门外响起,糸师冴扯过浴巾抬腿就走,“我要去睡觉了。”
天道和辉跟着起身,却又不得不处理残局,等他清理好浴室,再把主卧的床单扔进洗烘一体机的时候,糸师冴已经做好护肤在次卧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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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睡姿都很好,不存在滚到一起摩擦着起了兴致的情况。
糸师冴的生物钟很准时,醒来仔细端详恋人现在的状态。褪去妆容和衣饰的加持,现在的天道和辉比之前瘦得有些过分,身上的肌肉也没剩多少,总之安静睡着的样子和屏幕上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圣佑幸差远了……糸师冴突然想起了天道和辉写真册宣传册的解说本里将他自己比喻成椿花的事。这个人表面上为自己曾经选择自杀道歉,结果还是可能任性胡来。
等糸师冴晨起练完瑜伽并外出转了一圈提着早饭回来后发现天道和辉还睡得很沉的时候,这才对他生病这件事有了真实感。
被糸师冴叫醒的天道和辉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一言不发地去洗漱,再出来的时候半扎着头发,侧边还别着卡子,然后当着糸师冴的面翻出药瓶吃药。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古怪和冰冷。
“你昨晚换过敷贴了?”糸师冴问,天道和辉点点头,拉过椅子示意对方坐下,试着鼓了一下腮帮,依旧没说话。糸师冴大致明白了,这人是在等药效起作用,他所谓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吐字不清。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没有外出的计划,糸师冴问天道和辉要不要跟自己一起看比赛复盘,说是复盘,只是冴在说,和辉在听。看完比赛,冴提起自己这两年间以天道和辉的名义给凛寄过礼物,然后讲了自己的年薪和存款,问他欠了御影玲王多少钱。
“已经不欠钱了。”欠的人情还不清。
“我知道了。”糸师冴对这个答案也不意外,接着问天道和辉的计划。每次天道和辉来找他之前,他都会这么问,然后尽可能将时间合理安排。出于职业习惯,天道和辉非常喜欢拍照片,糸师冴对于曝光在镜头下已经习以为常,两人每次见面都能留下近百张的照片。
如果说替还钱可能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面子,问到这步就是再次向天道和辉表明自己心意——我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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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靠药物治疗能正常生活的前提下,留在国内上私立大学,仍以平面模特事业为中心,尽可能留下更多的作品。”
糸师冴沉默了一会,他本意是问天道和辉“我们”,结果对方竟只回答了自己,和以前计划的事情里必须和他有关完全不同。
“你什么时候回西班牙?”
“还能再呆几天。”
“冴,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