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子鼓旁,磕头请罪,“过来。”
两人又爬上前几步,京容瞧着奴颜婢膝的两人,突然觉得没意思,一脚踹在纪铭的脸上。
纪铭被踹出去后,赶忙爬回来,而仍跪着的洛静川伸出双手,去接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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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和烟头最后都进了纪铭的嘴里,而纪铭又被二爷甩了几巴掌。
跪在一旁的洛静川艰难开口,“二爷您罚我吧。”
洛静川和纪铭的母亲是亲姐妹,纪铭这次帮着洛静川一起算计王家,受了洛静川的牵连。
京容拍了拍洛静川的脸,“你倒是乖觉。”
洛静川如谪仙般的面孔满是讨好,“您让奴才给您做狗吧,求求您。”
京容一脚踢开洛静川,站起身,“学好怎么当狗再来求爷。”
京容离开房间,朝饭厅走,刚到的花许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春喜坐在小桌上,陪着二爷一起用晚饭,京容只吃了半碗,便放下筷子。
按照惯例,守在一旁的花许跪着接过二爷剩下的半碗饭,连同汤泡饭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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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许是二爷的近侍,也是老太爷给二爷选的初侍,除了大爷,便只有他和春喜能吃到二爷的剩饭,如此亲近二爷。
京容捏着花许的脸蛋,“哭什么?”
“奴才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花许精致的脸蛋满是眼泪。
“蠢。”
“奴才愚钝,您罚奴才吧。”花许擦掉眼泪,直直地盯着二爷。
京容其实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因为所有的东西他都触手可得,他没什么世俗的欲望,也不觉得责罚他人会有多快乐,他只是单纯地觉得烦,觉得吵。
而对于花许,更像是个京容使惯了的物件,没了京容也不会觉得难过,但如果花许在,会省去很多麻烦,毕竟花许从小陪着他长大,最会揣摩他的心意。
“闭嘴。”京容松开手,“东西吃了。”
七点多,酒吧已经开始热场,外面的人听说静川少爷今天要表演,都朝濯黑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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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川主唱,纪铭是贝斯手,吉他手是井肆,京容坐在角落里,前面放着架子鼓,台下的人根本看不到京容的脸。
主持人报幕后,洛静川朝着后面点点头,音乐响起,进入到主歌部分,静川的声音洒满整个酒吧,声音干净醇厚,犹如天籁。
静川选的几首歌都是流行音乐,中间和声部分还有一个干净的男低音,那是京容的声音。
几个大少凑在一起低语,“川少这歌声真他妈好听,可惜濯黑不让拍照,否则传出去,川少分分钟出道。”
孙家大少说,“傻逼,娱乐圈都是川少家的,川少干嘛要出道。”
外省来的张公子说:“也是,不过给川少合拍的那个架子鼓是谁?挺不错。”
孙家公子低声说,“据说是金家的公子,金花许,我刚才还看到他来了。”
“哪个金家?”
“操,还能哪个?就是主家……”孙公子指了指天,“以前的天,现在的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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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和二爷的母亲是金家的女儿,金家出身显贵,两百年前是皇族,后来帝国皇帝退位,国家废除帝制,被几个军火财阀把持,而几个大财阀内部仍是奴隶制,所以帝国的奴隶制从未被取缔。
如今帝国叶阀一家独大,另外几个财阀合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抵住叶阀。
坐在中心的郑舟寂皱着眉头,“闭嘴。”
孙公子立即做了个拉链的手势,认真看表演,静川最后一首歌唱的是摇滚。
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