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管,不敬主家,这可是死罪,绝不能连累庆家,所以哪怕上面吊着的是他老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递刀。
最后几刀下去,庆怀落彻底昏死了过去。
叶铮伺候二爷穿鞋,一旁候着的春喜抢不过叶铮,只得跪着不动。
二爷站在长廊的落地窗前吸烟,阿虎围在主人脚边呜咽地小声叫着,肚子灌了一升水,它憋得好难受,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它要是尿在地毯上,一定会死的。
王阁老要去拜见主子爷,正要从长廊经过,趴着的阿虎听到声音,抬起头,见来人是王阁老,立时目露凶狠,想要咬人。
京容抬脚踩到阿虎的头上,“你惊了爷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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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阁老立即跪伏在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二爷恕罪。”
“滚!”
王阁老被人架着拖了出去,他知晓王家大势已去,主子爷是不会见他了。
晚上阿虎被带进了叶阀,直到第二日二爷晨起,它才被允许排泄出去,这还是花许替它求的情,否则它可能要憋死在这里了。
过了一周,二爷生日到了,早上大爷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喂弟弟吃下去,兄弟俩厮磨了一天。
晚上大爷冲洗好全身,做好准备,从浴室出来。
京容披着睡袍坐在床边,大爷跪到他胯下,神情专注的舔着龙根。
“大哥!”京容摸着大哥的脑袋,声音里满是情欲,“我要操你。”
大爷做着深喉,过了半响才吐出口中的坚挺,仰首看着弟弟,声音嘶哑,“大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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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仰躺在床上,自己托起双腿,猩红的穴口一张一合,他感觉到弟弟插进去一根手指,之后是两根,大爷轻哼一声。
京容俯身咬住大哥的下巴,胯下的阳具慢慢地插入,越来越紧,京容的嘴往下,吻着大爷的喉结,他能感受到胯下大哥的龙根也坚挺着。
“阿容,进来!”大爷全身都在颤栗,叫嚣着让弟弟进入。
阳具进入紧致的甬道,爽得京容喘着粗气,胯下慢慢地开始抽插。
大爷眉头微皱,闭眼轻哼出声,“大哥?”京容以为大哥不舒服,要抽出来,被大爷拦住,大爷看着弟弟,“那儿……”
京容闻言又怼了两下刚才的地方,爽得大爷差点射出来,“阿容,再快点!”
龙根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猩红的穴口紧紧地吸着龙根,京容胡乱亲着大哥的脸,意乱情迷中说,“叶京臣,我爱你。”说完便射在了肉穴深处。
大爷激动地翻身压住京容,狠狠地吻了上去,两人足足亲了十分钟,大爷下面依然一柱擎天。
“阿容!”大爷的声音满是情欲,他终于如愿以偿,完全地属于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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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跪趴在大床边,被弟弟后入着,京容捏着大哥的屁股,这个姿势插得更深,而被干的大爷丝毫不觉得这个姿势屈辱,他就应该雌伏在弟弟胯下,他活着都是为了弟弟,什么也没有弟弟重要。
“找个肉奴进来伺候大哥。”京容提议,却被大爷拒绝了。
大爷虽然还未发泄出来,但后穴被弟弟插着,心里的满足远远大于身体上的满足。
京容俯身握住大爷的鸡巴,套弄起来,而大爷在双重刺激下,立时射了出来。
京容又插了几下,跟着一起尽了兴。
京容躺在大床上,胯下大爷自己起落着身体,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后穴里,然后再抬起。
京容只觉得快要爽死,够着去亲大爷,大爷只得伏下身子,吻住弟弟的嘴,而阳具一直埋在后穴里。
京容的双手扒着大爷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