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见s起意:逢山开路遇水填桥,脑补强制
主往腿间走,身体燥热,心下却挥之不去一种冰冷如刀的畏惧感。
耀东城乱七八糟的念头里,闪过一种奇怪的悔意,十几岁没被沈煜带着去开荤就好了,没经过那些肉欲横陈的放纵,也许就能更挺直腰板去对面池景川。
旧建筑都有半地下室,狭小齐地面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光。分行地下室用做旧案归档,一台大型影印机嗡响不断的工作,池景川背对门口,正等待一张张资料递出成叠。
耀东城反手关门落锁,毫无觉察的人被他欺到身后,抓住上臂摁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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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
没跟他惊愕下质问的机会,直接压上去堵住,唇舌辗转碾压着侵入搅动。
趁池景川身体僵挺,拉扯开喉下打理平整的领带,抽下来捆束住开始混乱挣扎的手腕。
“你,是怎么回事?”手被扣在头顶,池景川仰脸喘息,被他埋头啃在锁骨上,吃痛低声呻吟,紧密贴合的肢体摩擦中生出更多电流和火热。
复印机仍在工作,平板机械的噪音,巡逻灯似一遍一遍扫过的光线里,耀东城轻易拆解开男人腰带裤子,将战利品握进手掌里,急切又小心翼翼抚摸攒动。
池景川被他钳制的无可奈何,低头咬着牙不说话,呼吸声却不断加重。
“耀东城”,声音,连带肩膀到下腹都在颤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用说话,直接把火热器物顶在他腿根,硬挺得狠戾。
“不行,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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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弯抄起男人左腿,手掌插进后腰,指间探刺,挺动身体将欲望推送,被战栗包裹,被慌乱抗拒,被紧致阻隔,被凶狠抽插反复着埋嵌进更深处。
男人认清现实的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摆布操弄着,像只垂死的鸟拢紧羽翼徒留最后一丝温热。
耀东城胸口闷堵,捧起他的脸细密亲在眼睑,低喃道:“我轻点,慢慢来,不弄疼你。”
池景川沉默半晌,才犹疑迟缓,很轻微的点下头。
伸腿坐到地上,耀东城将人牵到身前,引他分开腿慢慢放低,握住腰身,让他起伏吞吐着,直到全部接纳。
正腾云驾雾快到顶峰,对方突然抬起被绑双手,从他头上套过脖颈,脸也逼到咫尺,面无表情,彻骨的冷和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你操了我,然后呢?”
耀东城猛然睁开眼,侧躺躬弯如虾的身体,腿间硬挺柱体戳在怀抱被子里,恍惚了两秒后,耀东城不死心狠命闭上眼,催眠似的念叨:“回去回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