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Secret Sata(下):胁迫多次,凌辱预警
逾越一个旁观者的界限,直到又看到他酒喝半醉,似醒非醒,衣领散乱,脖子下面有一种暧昧的伤。
“谁弄伤的你?”
“客人……呃,你别误会不是你们那地方那种,应该说,客户,不过我也算守住底线了……锦哥,我难受。”
锦鸣觉察,本来简单的心动,像树木根须,往深处扎根盘踞。
“沈二少”,他头垂得更低,平缓开口,“别动我弟,你到底要怎么样?说出来,我照办。”
“这是要跟我谈判了?半年前你被龙虎门的亡命徒堵进仓库,听说你撕了墙上张破海报折成纸刀,一挑三没落下风还扎了对方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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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抬脚踝,悠然探进他腿间摆弄:“不愧是我兄长大人手底下——最猛的狗,这么杀伐果断的人,刚才浴室里你是真反抗不了?还是做样子敷衍下自尊,其实很享受我强奸你。”
“你说的对”,冷淡的声音消匿了情绪,“你现在说什么都对。”
沈煜淡挑下眉:“聪明啊。那我也直接给你划出道,只要让我相信,你真很享受跟我做爱,你弟弟就只会享受一场纯粹的友谊。”
“要怎么证明?我说了就行么?”问话讥诮,显然也不认为对方会这么善心大发。
“身体最诚实,你再射出来三次,我就叫他们送小朋友回家,不然那几个,可最爱吃新鲜早茶。”
锦鸣反绑的手握了握拳,缓解两条手臂的麻痛,他没笨到去问能不能解开,自取其辱给人增加乐趣。
他抬头,视线对上沈煜那双阴诡眼眸,豁出去的平静:“操我。”
“乐意帮忙,不过现在是爱莫能助”,男人腿张得更开,性器原始沉寂,绵软歪斜在一侧,好像不带一丝攻击性,它的主人好整以暇叹气,“我又没吃药,不受点刺激……”
没等他说完,跪在面前的男人已经向前挪动膝盖,低头埋进他腿间。
“怕你给我咬断了,不过,危险本身也是兴奋剂……锦哥,你舌头好软”,沈煜正呻吟沉浸得放浪,突然间痛叫出声,“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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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含进前端的锦鸣一惊,忙松开嘴仰头望他,牙齿明明没碰到——
对一个人的紧张和关切,像砸碎在犯罪现场的镜子,怎么收拾,也百密一疏,有迹可循。
志得意满的男人,唇边弧度深刻,凌迟的刀,终于挑到受刑人最柔软的位置。
锦鸣肩膀轻微抖了一下,又低头将勃发男器含进去,上下起伏,让它反复深撞进喉底。
“别吸这么紧”,低哑着声音,沈煜扣住他后颈止住近乎自虐的行径,“要是给我口出来,还想靠什么操屁股把你插射三次?节制才长久,我可最多再贡献你一份精血。”
麻木于对方深不见的的恶意,锦鸣机械停下动作,涎液牵扯在嘴下跟青筋搏动的性器之间。这副身躯各处肌肉都淬炼冷硬,面孔也是峻煞凌厉,此刻却只剩迷惘和垂败。
沈煜眼中,不带光亮的暗火灼烧,指间半截烟被熄灭在烟灰缸里,面前跪着的男人被拉起来推到床上。
反绑的臂肘撑在腰后,男人无法躺倒,仰坐着任由他正面抄起双腿,向两边大刺刺分开。
肆虐过的穴口还没平息,湿滑又敏感,半簇褶皱被碾平顶入,就拼命收缩紧裹住性器的砥砺前行。
“下药,强暴,胁迫”,沈煜挺动腰身,“我可从来没对别人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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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前端凿捅到地方,轻缓磨蹭,又漫不经心滑过去。
男人被他叠腿拦抱,禁锢承受戏弄,声音带颤栗却灰冷:“操狠一点。”
“我不喜欢太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