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改文
关于改文
章节内容变动很大,蛮多改过的章节我又改了一次。
不用重订,但要麻烦大家重看。
明天开始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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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漫长的五个月。
收藏只掉了二十个,谢谢大家等我。
写这本书时,我是个没读过几篇网文的纯新人作者,没有任何经验,只有一腔热血。
如今再回头看这本书的前十万字,仍能感受到一股灼灼心气,灵动而飞扬,不克制,不收敛,像是一团没有形状的火,什么也框不住我。
毫不自夸地说,我觉得前十万字写得很动人。
同时缺点也很明显。
我只会写情绪,而不会写剧情,总是为了情绪抛弃合理性。
我写得爽,读者也可能看得爽,但这本质上是爽一把就死,是竭泽而渔,是透支整个故事。
这方面最大的反面教材是江南。
我很喜欢他的文,尤其是早期的《九飘》,字里行间都是纵横捭阖的梦与杀人放火的心。
他年轻时郁郁不得志,躲在出租屋里闷头写文,他说“即便写完这个故事,我就死掉”。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有天赋又心怀热血的老贼,能写出很多动人的片段,却写不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为什么他的故事只在他笔下生花,遭遇任何改编就会变成一坨,变得简陋吊诡,毫不动人。
后来我在他的书里找到答案。
他说写文只注重宣泄情绪是不对的,他最近在看金庸,学习那种简练克制的笔法。
但很可惜,当江南意识到太过浓烈的情感宣泄会冲坏故事结构时,他已经江郎才尽,没有耐心去学习,也没有时间去改正了。
这本书的鲜艳依旧,是范家田庄的章:“我还能骗你不成?”
掌柜接过信一看:
邓二……我们如今都在范庄头手下做事,也算说得上话,你莫要在外面流落,快些来田庄寻我二人……
掌柜去年也看过这封信,但似乎没有这么长,他记得去年的信尾在红章上,今年就长到红章下了,不知明年会不会更长,年年都是新来的信:“……二娃,你家人又叫你回田庄?”
邓二丫懒得多解释,以免越描越黑:“谁让我每年都只回庄里住几天,歇够就走呢?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哪能窝在那地方消磨志气!”
掌柜咂巴出其中有假,但懒得深究,手中的银子沉甸甸,再多不安也能压平了。摆摆手,让邓二丫把人领走了。
客栈外,老树下,停了一辆没棚的牛车,上面铺了干草。三个女人先后上去坐了,只剩昭昭站在车尾,像个无人牵扯的单薄皮影。
邓二丫用牛鞭挑起她的脸,笑道:“小疯子,上去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车上的三个女人多嘴道:“哥儿,她都是个疯子了,咋还会听得懂人话呢?”
自从掌柜让昭昭做工还债,她们就没少欺负昭昭,脏活累活全丢给她干,疯子不会抱怨,疯子好欺负。
其中一个想起趣事,嘲道:“也不一定,那天我还瞧着这疯子捡了树枝,照着门上的对联学写字呢!”
邓二丫嫌女人们吵,冷眼横过来:“闭嘴!”又谨慎地与昭昭对视,阴森道:“甭装了,小黑户。再装疯卖傻,我拿你去报官!”
这般威胁,昭昭还是静静的,似是笃定了邓二丫不会做亏本生意。
邓二丫嗤笑一声,猛地一抬手掐在昭昭手臂上。她不信有人会不怕惊,也不怕痛,再淡定的人也会露出马脚。
谁知,她指尖的力气已经使了十分,指甲都陷进了皮肉里,昭昭还是一脸平静到呆滞的神情……这难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