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龙尾N阴、后X、倒立灌精、崩溃与求饶……
什么手段——但在锋利的爪子掰开两瓣丰满的臀肉、龟头旋即抵住极其紧致的后窍时,他还是惧怕地打了个冷颤,似乎难以置信即将发生的交媾。
“…呃…!等等……”甚至才刚刚进去了顶部半截而已,萨拉斯已经双目圆睁,恐惧与慌张皆有,尤伊最期待的声音得以从他的口中撬了出来,“那地方不可能进得去……请,请不要……啊!!”
在为期不短的凌虐里,他早已知道尤伊不会听他所言,可是,触感面对可能肚破肠流的下场,他还是忍不住向其乞求怜悯,结果是被迫用紧密的后穴吞下几乎一半肉棒,甚至因那痛苦与不适而颤抖、干呕着,自然是换来了更深一截的粗暴捣入。
令他庆幸而绝望的是,沾满爱液润滑的肉棒进入得十分顺利,绷紧得已经略显透明的肛门甚至没有出血,但甬道肉褶被一寸寸碾平挤压的感觉仍不好受;可是,这理应疼痛难忍的交媾之中,他赫然感到后穴某处被残忍碾压而过,随即而来的却是灭顶的快感刺激,甚至险些令他漏出尿来。还没有适应新状态的阴蒂已经硬得发疼,好像被堵住马眼无法射精般的哆嗦着,又被爪子用力摁扁下去,紧接着便从酥软的逼口喷出一道成线的淫水。
“看来萨拉斯大人的拖延战不是非常顺利!被戏弄到潮吹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或许还要加上失禁几回的记录!?”见尤伊丝毫不乏战斗的精神,格洛似乎也跟着恢复了元气。
即便不齿,萨拉斯也必须承认,这个召唤师兴奋的解说总是可以提醒他保持最后一丝意识……或者,确实是它利用扩音的魔法,也悄悄地将魔力送进他的身体……无论如何,他是无力在这番境地里揣测那魔物的计划了。
试探性地抽插了三四次,尤伊便确定了他的这口菊穴同样能容纳自己可怕的肉茎,于是又将他倒转过去,将他的双腿残忍掰成水平展开的淫乱痴态,甚至不顾他在此过程中气若游丝的呜咽,便毫不怜惜地对准那口可怜的肉洞粗鲁蛮干起来。甚至一次次压胯重捣时,肛穴开绽得比起奸淫前穴的时候还要凄惨,只差缺了一张喷泄骚水的子宫肉袋。
“住……住手!我恳求你……唔!这样下去会裂开的……啊……”
实际上,不仅仅是后穴被蛮横干穿的酸麻胀痛,他被迫拉直的双腿同样疼得直入骨髓,只不过跟那被迫悬空挨肏的剧痛相比,连吃痛都还称不上。
接着,仿佛是埋怨萨拉斯有心思哭叫乞求,却丝毫不愿意费力撑地的姿态,那龙尾旋即两次抽打在他浑圆丰满的臀肉上,又随意瞄准方才被摁扁的红肿肉蒂暴打一记,满足地欣赏着胯下的魔导士尖叫连连,蜜穴泄淫的同时本能地夹紧屁股,仿佛忍着剧痛也得服侍这根粗壮的异族性器。
“呼呼,随手就烧了我的一只眼睛,你应该考虑过代价了?”尽管话尾带着一丝疑问,尤伊却不等到他反应过来,就将他可怜哆嗦着的菊窍再次插得大开,显然更喜欢他以不加掩饰的哭喊代替回答。
“我……唔啊……”无论是将后穴软肉碾压撞扁的狠肏捣磨、时不时暴打肉户的惩罚,亦或偶尔捏上一把红肿阴蒂带来的极致快感,都足以使他语不成句地哭叫,连求饶的话语都不得吐露。这痴乱的惨状当然也被数百人收进眼底。
这正是格洛的目的——欧兰王国的贵族喜欢以决斗来自证清白。它不相信这种掩耳盗铃的仪式,便以自己的方式降下惩戒——以一种如它出身一样卑劣的方式。至少,效果比预期得更好。
大约是萨拉斯开始头晕的时候,深陷菊腟的性器总算膨胀半圈,大量浓稠白精随即充斥紧密肉道,狠狠击打在他穴底的一处柔软凸起,甚至很快就把每一寸敏感肉壁全部淹没,几乎将他烫得小腿不停哆嗦,整个人被射得白目直翻,却又因为这象征交媾终了的行径而松了口气。
最后,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