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lore】照例在租来的工作室排练。

    林清醒来的比谁都早，黑色高领毛衣包着脖子，紧身裤贴着长腿。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穿着，却莫名地有种危险的性感。

    他站在镜子前拉伸，弯腰的时候背部曲线被勾得极致，腰窝清晰，腿线利落，像是要命的钩子。

    沈焕看着，眼神几秒没动。

    “公主今儿真冷啊，”他笑着开口，嗓音低低的，“是昨晚又被谁榨干了？”

    林清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往后一仰，动作流畅利落地压腿，冷声吐字：“闭嘴。”

    “哎，你这态度，何总听见该伤心了。”

    林清醒回头，眼神懒散又凌厉：“何知行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焕挑了下眉，笑而不语，显然默认。

    没等他们继续掐，门开了，经纪人赵宁把头探进来：“清醒，你单独来下，有事。”

    林清醒走出排练室，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沈焕靠在墙边点开手机，刚想刷微博，却瞥见粉圈论坛界面刷得飞快。他手指一顿，点进去看了几条，随手截图发进了团聊，顺便在清醒的备注旁打了颗火。

    【lore论坛·热帖】

    【震惊】林清醒这波lo，是纯靠实力？还是——你懂的？

    &：今天消息刚放出来，说是lore新专辑的主打lo曲给了清醒。何总亲点的。啧啧，有点香。

    1l：靠，清醒他……真是那种欲给你又不给的美人，太带感了。跳舞的时候那条腰，谁顶得住？

    3l：但说实话，他能被点名lo，我不信一点后台都没有。他长得太“懂事”了，你懂我意思吧……

    6l：笑死，他那张脸，不拍写真简直暴殄天物。你说要是我有钱，我也愿意捧他。让他跳给我看都行。

    9l：【图】昨晚演出他穿的那条裤子我还记得，那个角度，哇……想象一下他坐在我腿上的样子。

    13l：论坛写的那些“清醒服务老板”的r文我不信现在没半点原型……谁敢说他不是拿了身体换资源？

    18l：冷美人就是有点贱味。他要是真主动点，我真愿意被他踩着喝水。

    23l：【楼主更】何总在上周酒局就公开夸过他来着，说是“野得很，得慢慢驯。”你们品。

    25l：我疯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穿着高领毛衣趴在沙发上，腰挺起来让人压。

    27l：操，我要重刷那篇np文，主角太像他了？

    ……

    【论坛管理员提醒：请注意尺度】

    ……

    排练室门再次被推开，林清醒回来了，脸色没变，步伐依旧稳如刀线。他低头整理手套，没看任何人。

    沈焕凑过去，懒洋洋开口：“哎，我刚刚刷论坛，大家好像对你lo很……感兴趣。”

    林清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像是看了一眼脚边的垃圾。

    “他们意淫，我无所谓。”他顿了顿，轻轻抬起眼皮，“但你要是也硬了——”

    他笑了，唇角薄凉：“记得别在训练室卫生间撸，我嫌脏。”

    沈焕喉结滚了一下，眼里慢慢爬上情绪。他还没回话，排练室的门又开了。

    “清醒哥！”

    是池野。他带着点喘，看样子跑得急，脑门汗都还挂着，额发凌乱，眼睛亮亮的，看着林清醒，像小狗看到主人。

    “我刚才看到……你要lo了？”

    “嗯。”林清醒转头，目光没柔一点。

    但池野明显太兴奋了，整个人扑上来，“哥你终于——你一定会跳得最好！我去论坛怼人！”

    林清醒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