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硬了吗？”林清醒眼神极冷，又极艳，他手指顺着顾览下颌滑至他的裤链位置，毫无预警地按住那处，“这点反应也想操我？”

    顾览瞬间呼吸加重，几乎要跪下。

    林清醒一脚踹开沙发，将人往床边逼过去。他解开自己西装扣子，露出里面贴身的薄纱演出衫，透明到几乎能看见里面红色乳珠微微鼓起。

    他像一只蓄谋已久的猫，走到猎物身边坐下，仰头看着顾览。

    “你想拍新视频？”

    他抬起脚，踩在顾览膝盖间，微微一用力，将人压下去。

    “那我教你怎么拍。”

    顾览膝盖一软，几乎是顺从地跪在了地毯上。他双眼发红，喘息凌乱地看着林清醒，仿佛眼前不是他偷拍勒索的对象，而是一尊让人发疯的禁欲神像。

    林清醒低眸，脚尖在他裤裆间轻轻碾动，像碾死一只虫子那样慢条斯理，眉眼却波澜不兴：“不是很想要？怎么不动了？”

    顾览伸出手，想握住那只脚，指尖刚碰上，就被林清醒抬脚踹开。

    “碰我之前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资格。”他眸色冰冷，嗓音却含着戏谑的情欲，“你偷拍的那些视频，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在论坛里写我是什么？‘踩着人脸高潮的小婊子’？‘欲拒还迎的双性偶像’？”

    顾览呼吸越来越急，像极了发情的狗。

    林清醒轻笑一声，忽然伸手扯开自己礼服的领子，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吻痕未褪的肌肤。那是早上被池野留下的。

    “你不是想拍点新的？”他淡淡说着。

    顾览几乎眼神失焦。

    林清醒站起身，踩着高跟演出鞋缓步走近，低头看着顾览。

    “想看我操自己？”他声音像是叹息，“那你拍啊。”

    “顾览，你不是在论坛里说，‘林清醒高潮的样子应该跪下来求操’吗？”他回头，媚眼如丝，“那你来让我求啊。”

    顾览已经红了眼，疯了一样扑上去，手却被林清醒猛地拽住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玻璃窗上，发出一声痛哼。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林清醒嗓音一寸寸贴近他耳朵，像毒蛇缠上，“讨厌你们这种，只敢在角落意淫、靠偷拍发情的窝囊废。”

    他松开手，反手抽了顾览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你拍啊，现在拍啊——拍我怎么羞辱你。”

    “拍我怎么踩你脸，把你踩到再也不敢勃起。”

    顾览几乎是喘着气趴倒在地，眼神里全是崩溃的欲望。

    林清醒转身，坐在床边，从镜头死角里抽出他早已准备好的手机支架，单手撑着床沿，腿一抬，跷起脚轻点地板：“开镜头。”

    顾览颤着手打开拍摄。

    画面里，林清醒跪坐在床上，银白礼服半滑，肩胛清瘦冷艳，双腿间是湿透的安全裤。镜头前，他张开双腿，缓缓吐出一句话：

    “顾览，我给你拍的机会。”

    “你不是幻想过很多遍吗？你不是想把我拍成论坛里的淫娃？”

    “现在，我让你一帧一帧地看着我怎么让你跪下、哭着求我操你。”

    镜头抖动，顾览终于跪爬上床，像条狗一样趴过去，去舔林清醒鞋上的水痕。

    林清醒低下头，看着他像狗一样舔着，勾起唇角。

    “接下来每一帧，你都得打上你自己的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