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江晚
面进,冲撞了贵人你担待的起?”
小伙儿气得鼻子都歪了,跳脚指着大汉的脸骂,“怎么的,他能进我不能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看门狗”冷笑,“我好心救你一命,别不识好歹。”
人遂噤声,缩了缩膀子,他哪能不知道呢?这不看别人往里面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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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包厢里,姑娘们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儿,穿锦袍的公子替姑娘们打拍子,也胡乱唱着起哄。要说好听嘛,公子声音温润,倒也好听,只是不在调上,照人说就是,白瞎了一副好嗓子。
斩清提着长剑推开了包厢的门。他气势吓人,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了,女人们面如土色,又瑟缩着看男人冷脸进门,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气势汹汹的斩清把穿锦袍的公子哥也吓着了。公子半晌才回神,这时来客已经很不客气地自己坐下了。
是打手来了啊。
公子起身向来客做揖,笑眯眯地说,“呀呀呀,斩清,你来了。”
斩清抬眼看人,看人模样做作又荒谬,挑了挑眉,冷嘲道,“江砚秋,省省你这一套吧。”
江公子闻言自觉收敛了几分,可站在那里看着还是没有个正形,这是根正苗红的纨绔子弟,打死都改不过来的本性。
闻言,江砚秋摸了摸鼻尖儿,又挥手,叫女人们都出去,自己拉了个凳子坐到桌子前,凑到修士的对面。
“呦,这剑你还用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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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不掉,自己跑回来的。”
“这邪劲了。给我瞧瞧?”
江公子说着,抬手就摸,临了叫人抓着手腕制住了,指尖离剑鞘约摸还有一寸远。
“怎么……不让碰啊,小道爷?”
斩清松开了手,说,“让碰,”
“只要你不怕死就行。”
“啊,什么死不死的,一把剑还能跳起来咬我一口不成?”
修士冷笑,“咬人可疼。”
江公子悻悻缩回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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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不再说,斩清问,你找我何事?江砚秋便切入正题道,“你欠的人情,如今该还了。斩清,我要你去替我去杀一人。”
“什么人?”
“天地间最该死的人。”
“七殇宫主萧九冥。”
提起这人,江砚秋端正了神色,他起身再一次向斩清做揖,恭敬地恳求道,“斩清,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请求,江湖中,但凡还有良心在的,有一个算一个无人不对他恨之入骨。”
“你久不问世事,怕是不知他恶名。两年前江湖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叫七殇宫的教派,其与其门徒烧杀抢掠、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可此孽实力高强,无人能看出他武功深浅,招式武功也看不出来历……多少名流豪杰都死在他手里,竟是无人能奈何他。”
“斩清,此人不除,天下不宁。”
斩清似乎并不为江砚秋的话语触动,眼睛里看不出厌恶愤慨又或是为难,他只问一句,“砚秋,你既不是江湖人,又何以要挂念江湖事?”
江砚秋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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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中功名后,在翰林院供了个闲职。
这样的人怎么会牵扯上江湖纷争……就斩清所知,公子哥儿也不是什么乐于为别人打抱不平的清正徒。
“为何?”江砚秋突然激动起来,“你问我为何……斩清。”
“可怜我妻儿的性命断送在这些祸害手里。我怎么不恨?”
“我不光要那些害我妻儿的人偿命,萧九冥我也要他死。”
斩清记得江砚秋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