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畜生和教书先生床上打架
近了人,也确实把他抱了起来,苏予很轻,即便身上穿着这样厚实的衣服,仍然是轻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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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岳不同于他的兄弟,他更擅长冶炼,去的是风雷刀谷,而非军营。当年柳元弋婚娶,他没有回山庄参席,直到兄长的死讯传来,他才出谷,见了这个之前从未见过面的“嫂子”。
苏予面净无须,眉目如画,柳岳一开始确实以为这是个女人。他此刻埋在柳岳的怀中,嘴里喃喃叫着柳元弋的名字,有时还会捶打柳岳的胸膛,埋冤他一声不吭地离去。
“予儿,看清了,我是谁?”
柳岳不似苏予他丈夫那样柔和,即便都唤他予儿,其中分别却不小。柳岳更冷淡,动作强硬显得霸道。苏予看不清,只叫着柳元弋的名字,在柳岳怀中蹭脑袋,他倒不知道这江南来的嫂子这般爱撒娇。
“某当你是醉了。”
“予儿没醉……”
声音小的要听不清,直到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柳岳才知道这人是睡下了。苏予喝醉了很静,睡觉也没有声响,不像刀谷那些打铁的刀匠,午休时鼾声如雷。
男人也能这么斯文。
他盯着苏予的脸看了许久,把人抱回家中。倒不算是柳岳的家,是他大哥和苏予的新房,在太行山临近无极镇的郊外,苏予喜静,不愿住在山庄本家,柳元弋便在这儿买了一块地建房。而柳岳是风雷刀谷的弟子,住在那儿,也很少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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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弋死后,他才时不时过来,看看这个在无极镇戴孝的寡妇。和之前印象内的大差不差,是个安静的人,说话也淡。柳岳话少,与他的交谈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说完,此后就是漫长的寂静。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苏予撒娇,以往柳元弋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就是这样同他丈夫邀宠吧。柳岳心想,倒是偏偏对他极度淡漠。
他起了些挑逗的心思,只是给苏予一个教训,在河朔待了两年,还是不清楚雪天在室外喝醉的危险。
柳岳与柳元弋长得确实相像,只是柳岳较柳元弋眉目间更犀利,看着凶,苏予平时有些怕他。此刻他醉了,见谁都是一副样子。
“元弋,你生气了?”苏予被放上床,擦碰间睁了眼。还不等柳岳回话,苏予便牵着人手贴上自己温热的脸颊。
“我今日好困,明日再做可好?”
闻言柳岳只觉得有趣,被认成别人的怒气却烟消云散了,他俯身凑近苏予,捏着人脸迫他抬眼看人。
柳元弋从未这般粗鲁,苏予这才清醒半分,望向柳岳的脸。
“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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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松开手,苏予才跌回床上,半天未回神。直到这人俯身压上苏予的身子。
“元弋……怎么了?”
盯着苏予的脸看了许久,也知道这先生是真喝醉了,眼前人是谁也看不清,心中嘲讽还有一小部分变成了怜惜。
苏予不过二十四的年纪,失了丈夫,就将其兄弟认成夫君,一个可怜的小寡妇。
“予儿喝醉了,脸是红的。”
他撑起苏予的身体,软的不像话,突然就有了冲动,在他嘴角印上一个吻。
苏予早就习惯柳元弋亲他,所以没有挣扎,醉的很彻底。柳岳心下却不觉得欣喜,被认作另一个人,从一开始只是逗逗的心思,到现在却想到了别的事。
他拂去苏予身上层层叠叠厚实的衣装,露出白净的身子,软乳从衣装里泄出,柳岳没想到苏予还长了这样一对宝贝,不算大,只是刚好能推在手中。
乳晕比男人大,乳头也是,若是穿些纱质的衣装,一眼便能望见了。他捻了一把这两颗奶头,吸嘴里嘬了几口解馋,裤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