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主导做反被草/“殿下当真愿意只做我的按摩棒?”
乎次次拔出到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让那穴轻轻含住,然后在顶撞进去时又是骤然的动作,用力到像是要把囊袋也一并送入其中。
深处的肉环也在这无尽的顶弄中被肏得肿大了一圈,也更滑腻更湿润了不少,若是能看见,必然是泛着水光的艳红色。
待沈岁反应过来时,生殖腔已然被顶开一个小口,几乎快要失守。
于是沈岁挣扎的动作大了起来,疯狂的摇着头叫江时序出去,让他背上的挠痕更深更多了些。
“你出去……呜……”
江时序就是只得了肉骨头的狗,怎么可能放开他。倒是充耳不闻的一下一下深凿进去,势要撬开那一圈圆环,将精种深深打入他体内。
沈岁又气又委屈,不住的敲他的肩,眼泪流了满面。
“你又这样……呜呜…哈啊!以前欺负我……现在……啊…还要这样……”
眼泪越流越多,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往下掉,他不断控诉着江时序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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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说好的……”
“唔啊……为什么总要欺负我……我做……嗯……做错了什么……”
沈岁哭得不行,几近哭到窒息,抓着江时序的手也无助的放下,只剩下身体随着他肏弄的动作一耸一耸。
江时序猛的一顿,理智渐渐回笼,赶忙拔出自己的东西去安抚沈岁。
画面倒是极其滑稽的。江时序红到发紫的性器硬挺挺的抵在沈岁小腹上,人却是一脸愧疚的去舔吻沈岁流下来的眼泪。温热的触感在脸颊不断划过,沈岁却已经无力推开他,只是止不住的哭。
“我错了、阿岁……”江时序心疼的环住他,又亲又哄的想要把人哄好。
沈岁内心无助又委屈。
为什么,就算他不被信息素影响了,还是会这样?
江时序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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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委屈,于是眼泪依旧止不住的流。
他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泣音,憋得脸通红。
江时序去吻他的嘴唇,从中渡过气去,才让他从缺氧中缓过劲来。于是江时序又安抚了好一阵,怀中的哭声才渐渐平缓下来。
江时序知趣的拿过一旁凌乱的衣物,虚虚搭在沈岁身上,让后拿了枕头给他垫了腰,才慢慢爬下床去安分的跪着。
“我错了,阿岁……我不是……”
沈岁已然没了什么力气,半合着眼不看他,也不说话。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啊……”
许久之后,沈岁才轻轻的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