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怜地坐在自己的尿液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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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出这个声音。

    哪怕他当场被电死，场面都不至于让她这么心虚。她深吸一口气，老实解释说：“我让你放手，你不放，我当然会害怕。然后你又要脱衣服，我以为你要强奸我。”

    她越说越镇定，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处处不顺心的前男友：“活该。”

    宋清源没忍住发出一声非常响亮的抽噎。

    她差点就开始愧疚了。

    他颤声说：“……我没有想……”

    既然话说清楚了，现在顾响很想逃离现场——反正她把话都说清楚了。

    “别走。”前男友沙哑的声音说。

    顾响警惕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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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几个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前男友抬起头，那双她曾经觉得很美的眼睛迅速溢出了眼泪，他闭着嘴呜咽了一声，脊背抽动着低下头，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她思索片刻后没有走，可也没有靠近他，放缓了声音，说：“我去给你买一套衣服回来。再带一个塑料袋，如果你要把脏衣服装回去的话。”扔在外面似乎有点不妥。

    她抬起脚，结果他还是恳求地说：“别走。”

    她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事？复合免谈。”

    都被她电尿了，还“别走别走”。现在这么低声下气的，两人在一起时他干嘛了？

    哦，什么也没干。

    “……我之前不是要脱衣服。你真的，没看到吗？”

    她低下头，认真地观察他，“……我应该看到什么？”

    前男友的脸朝一边偏着，面颊由惨白慢慢转红，抿紧的嘴唇蠕动几下却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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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脑勺上的黑发因为蹭到了椅面上的尿液而湿润地贴在头皮上，屁股也坐在一滩尿液里，全身上下都是尿骚味，狼狈又肮脏。

    因此她多付出了一点耐心，抱着手臂等他说话。

    宋清源呻吟了一声，深深低下头，心灰意冷：“现在这样说不出口。你让我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告诉你吧。”

    顾响冷冷扯了一下嘴角：“在这等着，二十分钟内衣服会送过来。你给我好自为之，分手就是分手，懂？”

    “别走，别走响响，我求你！”

    她没有停止离开的脚步，他的声音变得低落，充满了痛苦，手用力抓了一下头发，放弃地砸在地板上，彻底破罐破摔：“我……哪怕是很轻、很随意的触碰都会给我很大的刺激……是天生的，我从来不敢让别人碰我的皮肤……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每一次你的手指故意划我的手心，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怎么解释都不如你亲眼看见……否则你会以为我在骗你……”

    宋清源抬眼瞥了她一下，见她浅咖色的细长眉毛还是蹙在一起，浅棕色的眼珠里全是困惑，他低下头，地板上的手紧握成拳头，咬牙挤出剩下的话：“你只是摸了摸我的手心，我就控制不住……勃起。这样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和你进一步接触……”

    脚步声慢慢朝他靠近，宋清源收住了声音，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她以一种好奇、怀疑、不确定的语气说：“手心，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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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结果吞咽声意外地很大。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他仍然无地自容地高高抬起双手，手心朝上。

    顾响低着头，站在前男友面前，审视着他通红的耳朵，以及高举双手露出手心的姿势。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心。他摘下了手套，暴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