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重刑验明正身,重击阴囊得见家纹证清白
五十下刑满,掌刑公公将木托撤下,将肿大到平日三倍的阴茎和阴囊叠放在一起,端起椅子,将仍然哭得喘不过气的周扬端到了云烁面前
一只冲上云霄的鹤贯穿了阴茎,而它脚下是舒卷的云纹和翻涌的海潮。海鹤升云图,是云家世代传承的家纹,对于候选的男夫,云家会在他们三岁前就在生殖器上以特制的药剂烙上家纹,待成年后再以五中选一的比例选夫。家纹平时不显,只有在贞操完璧的前提下,在阴囊阴茎受到重击时才会彻底显露。故而豪门取夫都有验明正身一环,以防家门受辱,血脉混淆。
云烁扫了一眼海鹤升云图,轻轻点头,看着周扬那坨肿大烂熟的性器,反倒觉得可爱了几分。她抬起一只脚,踏上周扬遍布淤血的阴囊和龟头,轻轻踩弄了两下,好奇地问他,“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不开心呀?”
即使轻踩,对此时的周扬来说也如同千万根针扎在性器上。何况他此时被堵着嘴,并不能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只能小声呜咽,以期唤起云烁的同情心。
云烁可不懂得什么同情。
她觉得这副脚垫又软又绵,还伴随着惹人爱怜的小声啜泣,只能引诱人不断地往下踩罢了。她粗粝的鞋底在血肿到无法合拢的尿道口上反复碾压,又在两粒睾丸上不断地碾磨、践踏。每踩一步,都能换来周扬崩溃但仍在极力忍耐压制自己的呜咽;每踹一脚,都能看到周扬徒劳无用可笑地拧动着幼小的身子试图逃脱。
到最后,她用鞋跟死死踩住阴囊,任凭周扬怎样挣扎、抽搐、哀求也不松脚,直到莹白的云纹被鞋底纹路的淤血取代,紫红色的血痧覆盖住莹白的家纹,而原本肿大的性器也被踩成了软烂的一滩,云烁才满意地放下了脚。
“赏玩男人的趣味是你这种小女孩想象不到的。”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母亲那轻蔑的一瞥,于是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进门时那身打扮是谁的主意?”云烁问身旁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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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是周家的家主,她曾在军队服役,领军的正好是云家老太娘。她知道云家尚武好骑射,所以特意把孙儿打扮成马驹的样子讨个喜。”
“用心了。”云烁点点头,“回门的时候人就不用回了,礼翻三倍送回去。”
“是。”
“至于他,”云烁看向被松开捆绑,瘫软在地上的周扬,轻轻地笑了。
“不是喜欢做马嘛,安排在马棚旁边的院子吧。”
“给他重点做尿道和阴囊的调教,下次游猎我要带上他。”
“是。”
公公们麻利地将周扬扛起,走向深院内宅,插在后穴的璎珞却刻意地没有被拔下,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