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失完叼走iao衣的蠢狗:彻底失/挨抽/胯下通过
条腿走路?还不叼过来。”
季弦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晟煦,竟然要他将被自己的尿液“滋”透的衣服咬在嘴里,“叼”过去吗?!
喝自己的尿这样的事……已经多少年没干过了!
但是看她心如匪石,不可移转、没有动摇的样子,小狗只能呜咽几声,垂下头去。
它眨着眼睛,努力在已经有了淡黄痕迹的内裤上小心地挑拣了一处较洁净的地方,用上下的门牙轻轻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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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与泛着淡淡腥臊的布料接触摩擦着,那气息从口腔泛到鼻腔,给这头本来就不干净的小狗,从里至外染上了骚气。复而将嘴凑到贞操裤旁,轻轻地把嘴中的内裤吐下,附到皮革上,又一同咬起。
这般小心翼翼虽然耗时繁琐,倒是有效,最终没被尿衣填满口腔。
但等到要如法炮制地对待那遭了无妄之灾的西裤时,季弦犯了难。
为了拧干,西裤折成了只有原本四分之一的长度,拧的有小臂粗。若像刚刚的小裤一样只咬一层,肯定要散了架,并且耷拉到地板上,留下一道水痕。
估计那时候,主人就会丝毫不留情面地斥责他,说他是一个什么也干不好,弄得满屋都是尿的蠢狗。
可是真的要……塞的一嘴尿衣吗!
罢了。
于是晟煦就看到嘴里塞着鼓鼓囊囊布料的小狗,带着几乎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两“爪”扒着浴缸壁,一条腿往外翻。
甚至于当他成功跨坐到浴缸边缘的时候,因为无处支撑,不得不把脆弱的阴茎和卵蛋当为了重心。
但非常不幸,经过一晚上层出不穷的折磨,可怜的阴茎已经脆弱的不成样子,稍一施压就酸麻得直逼天灵盖,一时间竟无法站起,软着腿闷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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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煦当然不会任由他发浪。
顺手摘下门把手上扣着的牵引绳,按着鞭子的用法稍稍收了些力道,直直甩到他那隐隐勃发的阴茎上。
本就软弱柔嫩的一团被那有些宽度的皮革罩住,边缘略微的粗糙刺的那团麻辣辣的疼,但疼痛毕竟轻微,很快被酸爽盖过去,向上抬头的小东西兴奋地冒出点透明的淫汁。
“这么骚啊……竟然还成给你的奖励了?贱狗。”
看到这一幕,皮革不再容情,伴着晟煦的讥讽狠狠地砸落到实处,将好容易抬了头的玩意瞬间失去了向上的生气,在那本就泛着红的地方起了一道明显的红楞,瞬间就萎靡成一团。
它不知廉耻的主人闷呼出声,嘴里叼的衣裳差点掉了出来;眼睛失神良久,软着的腿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动弹。
不过惧怕那一下的效果,不敢再耽搁什么事了。季弦急急忙忙地把腿高高抬起,迈出浴缸,贴着墙边,按照惯常的爬姿行至过去。
但行之将至时,前路有了些波折。
当时漏出的那一滩尿液,还孤零零地躺在左前方的地上,而方才选择的笔直的墙脚小路已经站着家主,俨然是过不去了。
他懵懂地向左爬,意欲绕开那一滩。一抬头,竟然又是家主微微岔开的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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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都明白了。
竟然要他从胯下爬过去吗?真的好羞耻啊。季弦默默地想。
他倍感屈辱,甚至一下子挤出了几滴眼泪。但生性温驯,又刚挨了教训,哪敢倾诉一句,只能乖巧地埋下头去,向着“a”字型的通道行进。
因为两腿只是微微分立,毕竟是成年人,有点块头,他只能稍微侧着身,左扭右摆地咕蛹过去。
晟煦则盯着胯下蠕动的裸背肉臀迷茫住了。
她堵住两边,只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