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剧场/季弦春梦:跳蚤入体/尿道棒/戴反的羊眼圈/被c死
服侍少年们轻柔的动作,顶多让人疼一小会儿,待肠液分泌足了,还是舒爽居多。
但现在完全就是酷刑。
就着血,机械指有了润滑,无情地顶弄起来,其上套着的羊眼圈染了血成了一簇簇的,没了瘙痒内壁的效果,但是刺到可怜的嫩肉上激起一阵抽搐和痉挛。
身下在漏洞处晾着的被捅了尿道棒的玩意伴随着它顶弄的动作无力地甩起来,淅淅沥沥又流了点前列腺液——这次是疼的。
季弦手掌摁到冰凉的金属板上,粗糙的指肚已经被汗濡湿,根本无力覆住。他脚趾也蜷缩着,感受着屁股里如同被扩开了一个黑洞,极致的痛楚仿佛以那黑洞为中线,将他脆弱的肠道给捅烂,再扔进无上深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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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煦,你实验的怎么样?”秦燃敲门进了观察室里,好奇地问她。
“别提了,这个什么羊眼圈根本不能延迟快感。”晟煦大倒苦水,调出来季弦虽然双眸失神,浑身汗迹还马眼流汁的画面给她看。
“我可听说那是男权时代的东西了……你会不会套反了呀!”
“不都是这么用吗?”晟煦撇撇嘴,觉得“历史”还是存在虚构,拉着秦燃决定还是去上课吧。
“晤……别……呜呜……”
被遗忘的季弦突然心神一颤,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但那丝异议很快被淹没在了机械指无情的操弄里,他只能含着痛拼命用被堵住的嗓子发出模糊的呜咽。
血腥气越来越重。
季弦的眼里已经啜满了泪,隔着水迹看本就看不清的明明是纯白色的空间,但总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猩红的颜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庭的机械指如同一柄利刃,妄图刺破黑暗的甬道,做开天辟地的英雌,却被粘稠的血裹挟着,只能当带来钝痛的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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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层层叠叠的撞击也唤不动季弦曾经顽强的意志,他合上了双眼。
季弦睁开双眸,失神地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稍微动一下就发觉,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多亏是柔软吸水的地毯,若是在金属面上恐怕都有了一个水淋淋的人形痕迹了。
不对,这和金属面有什么关系。
真是做噩梦做久了,脑子也糊涂起来,季弦失笑。
看月光星辰还在闪烁光芒,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夜还很漫长。
后庭里坚挺的玉柱让人难以忽视其存在感,季弦轻轻触了下短裤的前档,惊讶地发现那肉柱虽然疲软,但是已经冒了许多花露,把布料氤氲地湿透了。
刚刚这是做了一个怎样的春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