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用他?是不想让自己多想,还是别有居心。他越想越偏,又和先前一般,总是胡乱扯一堆,然後独自心惊。
随着周围渐渐飘散出洋甘菊的香味,身t阵阵发热,繁伯越意识到自己发情期到了,连忙上楼找抑制剂。他的发情期总是汹涌而短暂,刚到房间门口他就已经浑身发软,狼狈万分的翻出抑制剂,毫不留情的注shej1n去。
不断期许着现在言煦千万别回来,他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脆弱的一面。等待着抑制剂发挥效用的时间。他感觉度日如年,尽管他用得已经是效果最迅速最显着的oga抑制剂。
好在他运气一向不错,这磨人的半晌还是让他撑过去了。他把房间整洁,刚要下楼,发现棉被枕头在二楼楼梯口等着他,不停咿咿呀呀的叫着,好像担心的很。他顿时心情大好,蹲下身来,伸出手让棉被枕头站上来。
一回到客厅他就像个懒骨头一样躺在沙发上,和两只鸟嘻笑逗趣。
会场布置的特别好,各处可见觥筹交错,不过言煦没选择喝,他怕自己喝醉了,在酒酣耳热之际,一gu脑把事全都说了出来,届时收场麻烦,繁伯越还可能被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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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品牌方贴心的为每位赴宴的宾客准备了一袋小零食,无聊时还能动动嘴巴。
活动已经进行到尾声,约莫再过个二十分钟,他就可以收工回家了。果不其然,最後都是一些人在相互阿谀奉承,互相巴结,到最後的合照言煦敷衍了事,一个人先溜回家了。
平时的言煦可是交际小王子,今天为何如此反常,尤渡心里有数,作为金牌挚友,今天光是帮忙言煦打掩护,他就已经要累瘫了。他见言煦已然跑路,不多时也飞速回家了。
司机原本以为会再等上些时间,没想到言煦今天下班早,他乐呵呵的积极工作,一路上也没碰见太多红灯,於是今天是言煦有史以来最快到家的一次。
可一进门他就觉得不对劲,满室皆飘逸着oga的气味,然後走进他看见烂在沙发上的繁伯越,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他看了眼昏昏yu睡的繁伯越,颇有些忐忑的道:「我先去洗澡,今天的活动人b较多,身上染了些气味。」
正迷糊呢,繁伯越没听清言煦说什麽,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莫名安心,胡乱的嗯了一声翻身睡着了。
棉被见言煦要上楼,刷的一下飞到他头上,独留枕头窝在地毯旁的小窝睡觉。
过了一会儿,言煦洗完澡下楼,繁伯越勉强自己看电视,貌似在等他。言煦先是拿了一袋巧克力给他,又把小零食拿给棉被枕头。再站起身来,衣角突然被拉住,回过头是繁伯越质问的眼神。他迎面撞上那对璀璨的眼眸,却先败下阵来,他蹲在繁伯越面前,耷拉着眼皮,坦白说:「的确是我,我那天看你忙到那麽晚,就想让你能轻松一点。」
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他也很紧张。平日里将人情世故拿捏得宜的他,这会却隐隐约约有些害怕。
原来言煦真的只是为了他好,先前他的那些猜想,给言煦扣上了乌有的罪名。为何自己会把对方想成那般,他不禁觉得自己劣x至极。
看着对方熠熠生辉的瞳孔逐渐黯淡无光,像是群星一颗一颗的殒落,言煦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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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自己一向很能压抑情绪,但刻在骨子里的感x,还有发情期导致的情绪波动,让他有点想哭。随着错怪对方的愧疚感一点一点蔓延上来,眼泪也在默默堆积,最後流泻而出。
完蛋了,怎麽突然就哭了呢?自己该用什麽身分去安慰对方,他们不是恋人,更不是真正的伴侣,朋友间可以拥抱,但他们ao有别,况且繁伯越还在发情期。
言煦脑袋有如被暴风袭击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