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下)
困顿得很,就在这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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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源喏喏应是,服侍着草草擦洗了下男人便不耐烦推开他倒头便躺,没一会儿呼声震天睡得不省人事。崔源唤人抬了水洗净了自个儿,披着头发在床边呆坐了许久,终是找了个角落缩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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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武这一缓就缓了三日,崔源再拿关心他身体这套说辞劝他他即刻便吹胡子瞪眼大发脾气,崔源担心男人疯魔起来不管不顾闹将起来影响崔杰声誉,干脆主动伺候男人服了药,正午时分白日当空两人就在屋里颠鸾倒凤起来。
崔甲与崔乙守在院门口,耳听屋内阵阵淫浪污糟声响敢怨不敢言,忽地主屋房门被一把拉开磕上旁页发出巨大声响,两人吓得一激灵双双回头看去,正瞧见崔源只披着件外衫,光着下身单脚站立被崔武按在门边粗鲁顶撞,另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膀无助地随着动作晃荡,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爹……啊!啊!爹……孩儿求您……别、别这样……啊啊……”
“哈哈哈哈……小浪货!说着不要下面动得倒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唔!唔……不……求您、进……啊……进屋再弄孩儿……啊……爹……求您……”
“骚穴里浪得很,还装起冰清玉洁了?”崔武哂笑着干脆将崔源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抱起来,面朝院门处掰开青年两腿自下而上连连挺胯:“那两根鸡巴你都品鉴过几次了?被男人看着挨肏不该高兴得很么?!”
“啊!啊!太……太深了……爹……饶了孩儿……受不得了……孩儿、啊!啊!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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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源口中哀哀叫着,两手向后抓着亲父肩膀,下腹绷紧,坚挺阳根硬得流水随着男人进攻动作来回甩动,臀间被疾速进出之处嫩肉蠕动翕张汁水淋漓。
崔甲怔怔杵在院门边看着这一幕,印在眼中烧进心里,满嘴满肚酸苦无处诉说,心道:“如大少爷这般玉人儿,如何不得轻怜蜜爱!老天爷为何要罚我眼睁睁望着自个怀中娇客被个黑蛮老儿如此糟践!”
老天爷偏要雪上加霜伤上洒盐,崔武这般抱着弄了十数下便力有不逮,呼喝两声让甲乙二人滚过来搭把手,不顾崔源挣扎将他推进二人怀里,让甲乙一人一边抵着已站不稳的青年,将他托抱起来面对崔武。被两双粗砺大手抓着臀腿双腿大张挨亲父肏弄无疑对崔源刺激太过,过往回忆眼看又要侵蚀心智。崔源连连摇头清泪蒙蒙不住哀求,腹内暖肉越发殷勤柔媚吮吸,终是得偿所愿惹得崔武大叫几声一股浓精被尽数引进青年体内深处。
崔武蒙头蒙脑急急射过一次,粗喘连连面色赤红,腿脚不由得有些发软,他将自己拔出来,耷拉着湿漉漉黑紫物什指挥崔甲二人将崔源抱回屋里床上,药力汹涌冲头使得他刚泄过一次依然半勃,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不等两人退开又急吼吼跨上床压到青年身上,沉重胖肉将崔源压的闷哼一声。
“哼!矫情!爹压你几下怎得了!”崔武呸了一声对着自己亲子一身白皙皮肉上下其手,话中带酸:“前日子跟着老幺整天抛头露面,可有相看好的野男人了?还是看不上外面那些小白脸,夜间宿在老幺那屋……”
“爹!”崔源瞪大了眼急唤一声越说越不像话的男人。崔源对自己这离不得男人腌臜物的淫浪身子早已认命,别的污糟话他是已听惯了的,可崔杰是要出人头地的,怎能跟着自己一道被如此编排!
“阿杰长久离家,肩上担子又重,孩儿作为兄长帮不上别的,只想与他疏导分担些许,爹这些话……啊、啊!您——”
崔武本也是随口揶揄,话说完也知道不太合适又拉不下脸,且哪有那耐心听甚说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扳开崔源白嫩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