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终于和弟弟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息都染上了泣音,投桃报李般张口包住崔杰圆润龟头,舌尖连连搔刮戳刺马眼,急促喘息热气四散,肉体交缠被翻叠浪,不多时便先后射了出来。
兄弟俩如同两只互相舔舐皮毛的兽,细致地将对方胯间浊液吮舔干净,崔杰率先起身跪坐着,托着崔源一条光洁白皙的长腿自腿根处点点啜吻至脚踝,又在崔源难耐的呻吟中逐个含住他脚趾吸咬,舌头温柔地搔刮指缝,激得崔源不住地嘶嘶吸气躲闪。
“阿弟!阿弟……别、别这样弄我了……”崔源忍不住地啜泣,双手难受地将被褥也拧出团团褶皱:“别这样了……我、我受不住……啊……”
“弟只想让阿兄更加舒服……”崔杰握紧崔源脚踝不让他抽离,伸舌自他足跟至脚心来回舔弄数下,微微笑道:“但在阿兄答应我前,我也只等做到这般地步了。”
这些时日,崔杰将崔源身上每一处都来回亲吻舔舐了个遍却一直坚持不曾更进一步。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再困于过去种种避忌之中,直言只有当兄长准许了他的那个请求,他们才好真正彻底行那比兄弟更亲密之事。
崔源被纠缠煎熬数日,屡屡又气又恨,又羞又恼,内心深处那一道畏惧早已摇摇欲坠,至今日,他突然便生出一股勇气来,直起身搂住崔杰脖子狠狠咬了他的脸一口,下地披衣出门,听脚步声确是往崔武那屋中去了。
崔杰发自真心地笑了出来,紧跟在后迈过门槛,挥退了崔甲乙二人,也跟着进了崔武屋内,反手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崔源正站在床边,闻听他进来也不曾回头,只定定看着床上已睁开眼的男人。崔武发病前夜间往往睡得沉,如今却是稍有些动静就爱醒了,见崔源一脸春情未褪的样子哪能不知道他刚做了何事,顿时鼻子里连连喷气,嘴唇蠕动着挤出一句“贱货”来。
这一声似乎正巧将出神的崔源叫醒。“贱货”,是呀,过往他听了不知多少人这般称呼自己,自个儿也早就这么觉得了。他在两个男人天差地别般情绪的注视下,缓缓抬手解开腰间系带,任凭衣衫滑落堆委在脚边,将那一身深浅吻痕暴露在已喘起粗气来的男人眼前。
崔源喉间干涩,试了两三次才顺利发出声来,语音颤抖道:“爹……我,”崔源闭了闭眼,抓住床架的手用力得青筋都泛了起来:“我、与阿杰……我……我……”
身后靠过来一个温厚坚实怀抱,崔杰默默地将浑身冷汗津津的崔源搂在怀里,握住他已僵直冰冷的手一同捂在胸前,崔源定了定神,望着脸涨的通红怒目圆瞪的男人,急促的心跳逐渐恢复了平稳,他缓缓地深呼吸了数回,眼睛闭上复又睁开,看着崔武,轻声而清晰地说道:“我,与阿杰心系彼此,互许终身了——”
“——正是,孩儿与阿兄情投意合,已决心相守一生,还请,父、亲、成、全!”
“……你……们………畜牲……来……人!来……”崔武庞大的身躯如一摊接近腐朽的烂肉,在床上徒劳地痉挛挣扎,不清不楚地胡乱嘟哝。
“父亲说得是,我兄弟二人得有今日,全仰赖父亲教导有方。”崔杰眉目疏朗,温声应道:“孩儿见父亲如此激动,心中也甚是开怀,但您身体还未见好不宜过多费神,明日孩儿便再请孙先生为父亲您诊治一番。您放心,阿兄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让您在床上安度晚年。”
崔源在一旁已是呆住了,崔杰拉着他一同对着床上男人拜了拜,起身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阿兄,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咱们这便回房罢!”说着弯腰捡起地上衣裳将崔源裹住一把横抱起来,笑呵呵地回了崔源屋里。
俩人跌跌撞撞倒回榻上,先是崔杰吃吃地笑起来,接着崔源也从那奇异的荒谬感中抽离了半分跟着笑出声,笑着笑着,又不知是谁先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