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b子与P客(3) (骑乘+后入)
帐很轻薄,什么也掩盖不住,就听秦络道:“郁公子,恕我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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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是一声耳光。
谢栖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络,燕燕就这脾气,除了我,谁的话也不听。你慢慢受着吧!”
谢栖迟一面走,一面将长发收到胸前。顺手取了条外袍,随意裹了。抬眼看了看裘叙,笑道:“你就这么杵着过来了?”
裘叙低下头,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谢栖迟又道:“说吧,这销金窟里,你看上谁了。我都能给你弄来。来这是为了取乐,何必弄得贞洁烈妇一般,谁给你颁牌坊了?”
帐里隐隐传来秦络的喘息声,裘叙忍不住去看,就见他的手在另一具鲜活的肉体上百般撩动,手指正要没入那幽深所在,就听到又一声剧烈的耳光声响,“我说了,别碰我!”
秦络只得住了手。谢栖迟眸光一凛,撇下裘叙,走过去,抬手掀起纱帘,“燕燕,你就必要如此吗?”
裘叙扬眉笑了笑,大概猜得出那胡床上翻云覆雨的是谁,将谢栖迟那句话,原封不动,转敬了回去,“大伙来这销金窟,本就是取乐的,何必弄得贞洁烈妇一般,谢相还能赏你块牌坊吗?”
谢栖迟和秦络交谈了几句,随后道:“燕燕,你既不愿意别人碰你……”
裘叙心生好奇,来了这般荒唐的地方,就是再多的廉耻,也早就消磨殆尽了。他甚至觉得欲火难解,巴不得也早日去分一杯羹。
还有那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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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栖迟复又上榻去了,秦络说:“属下告辞了。”
“别走。”谢栖迟又掀开帘子,吩咐道:“裘公子,还请你从柜子里拖一床褥子出来。”
狭窄的胡床实在是睡不下三个人。裘叙动也没动,只想看着他们究竟还能荒诞到哪去。
谢栖迟倒也不恼,低声央求着那人下了床。就见果然是郁滟。
在这三个人里,郁滟穿得居然算是最齐整最体面的那个。只是衣裳散乱,薄汗淋漓。眼角竟似还有泪痕。
见了裘叙,他心中一惊,转眸又见谢栖迟,就见谢栖迟带着笑,那种纯善单薄,好像毫无坏心的笑,问他道:“我将裘公子也请来了,你说好不好?这泼天的富贵,可怜这孩子还没见过呢。”
又问:“你给他下得什么药?瞧把好好一个人,弄得这般狼狈。燕燕,是不是该道个歉?”
裘叙先是看着郁滟,又看着谢栖迟。心想:销金窟,果然只是谢栖迟一个傀儡。
谢栖迟是个笑面虎,嘴上说得好听,做事却无比尖刻。凡是得罪了他的,他表面宽宏大度,实则恨不能剥皮抽筋。裘叙在他手下栽了不知道多少跟头,此时心底满是提防。半点也不信他说的话。
谢栖迟又道:“燕燕,你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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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滟眼波震颤,蓦地道:“谢檍,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谢檍是谢栖迟本名。谢栖迟乃京城谢家幼子,按理说,家主也好,丞相也好,都轮不着他来做。毕竟顶头还有个嫡出大哥谢枢。可是,谢栖迟偏偏就有本事,将整座京城玩弄得团团转,将皇帝也蒙蔽了。愣是夺了亲哥的位置。若不是谢枢据理力争,那世袭国公之位,险些也落在了谢栖迟身上。
谢栖迟笑了笑,单手按住他的肩,柔声道:“燕燕,你这般不听话。又让我如何疼爱你呢?”
谢栖迟目光流转,万般无辜。郁滟冷哼了一声,抬手要打,谢栖迟就将脸凑了过来,嬉笑道:“你打我,不嫌手疼么?依我看,你还是打别人得好。”
郁滟看着他,默然片刻。朝裘叙走了过来。
只见他一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