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什么鬼!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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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前,蒲一永刚从侧门出来,手机“叮铃铃”一阵响,屏幕蹦出来“扒皮公”来电。
他拉长了调,不爽地接通:“喂,干嘛啦。”
“我刚从警局出来。”
“你来干什么?你能替我蹲局子吗?”
“这个酒店拉黑!拉黑!为什么可以随随便便进别人房间啦,很吓人的好不好!”
“我知道了,你处理好网路上的讯息。”
挂掉电话,蒲一永在路边拦车。刚才是坐警车过来的,事发突然,没来得及通知扒皮公。好在躲过了记者,外头没什么人。
只是现在夜色已深,也没有什么出租车。
天气转凉,他出来时只中空扒了一件外套,风吹久了还有些冷,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他搓了搓手臂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跑回去。
一查地图,十几公里的距离。靠北啦!简直夭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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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一永哪怕耷拉眉,眉头也要皱着,嘴角向下撇,一副可怜兮兮的小狗模样。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打来长长的远光灯。
不是出租车。
走投无路的蒲一永一咬牙,直接挡在了前头。
车速不快,隔着有一段距离,但车子还是因为急刹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车主显然被吓到,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蒲一永明明有求于人,却还是一脸别人欠我八百万的拽哥模样。他走近驾驶座,轻轻地敲了敲车窗。
里面的人没反应。
他心想要不刷个脸吧,臭名远扬的巨星也是有名的巨星,还能有人不认识他蒲一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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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打开手电筒,对着自己的下巴照光。
然后又敲了敲车窗。
这回车窗摇下来挺迅速,蒲一永刚想开口打招呼,却被一巴掌先招呼到了脸上。
“什么鬼!滚呐!”
蒲一永捂着左脸坐在车后座,死死盯着内后视镜。
里面一双小鹿眼飘忽不定,接触到他的视线后又马上躲开。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蒲一永开口问道,分不清什么情绪,总之有不满就对了。
“曹,光,砚。我叫曹光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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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和蒲一永差不多大,哪怕刚才动手的是他,也还是一副心虚的理直气壮。
语气重重的,又有些奶声奶气的感觉。
蒲一永心想,名字很好听吗?干嘛这么拽。
“我听得见…不用说两遍。”
曹光砚觉得他是个数学白痴,这么简单的算数题都不会,这明明是第三遍。
蒲一永没话找话,开始自取其辱:“砚?哪个砚?”
不会是艳丽的艳吧?他又偷偷摸摸打量了一下曹光砚的侧脸。
不是很艳丽的一个人。倒是挺像一幅松烟墨就成的黑白画,不张不扬,轻飘自然。
很素很单一的颜色,但却好看有气质,每个路过的人都会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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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一永搜肠刮肚,用尽了二十多年里已知的修饰语。
这么一联想,曹光砚一开口好像声音里都带着墨香:“一个石头的石字,一个见面的见字。”
蒲一永抬眼在脑内组合了一下,眼睛突然一亮,他整个人如醍醐灌顶。
“啊!是jian字啊!”
曹光砚:“……”
他在想蒲一永是不是在暗里讽刺他,但转头一看他那傻狗样又觉得他根本没这种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