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什么鬼!滚呐!”
。”
蒲一永回到酒店换了新房间,又洗了个澡,折腾完已经凌晨三点。
他点开手机,给小警察回复了一句:谢啦,回头请你吃饭。
他钻到被窝里正想抓紧时间补眠,消息提示音又响了一下。
石头见:我到家了。你整理好了吗?
蒲一永很满意自己给人取的备注,也喜欢这种报备的关心。他心里美滋滋的,发消息却很矜持。
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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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急着熄屏,看着上面不断切换成“正在输入中……”,却一直没有消息发过来。
过了好几轮,他打了个哈欠,忍不住发消息问。
蒲:你想说什么?
也是躺在床上的曹光砚字删删减减,一句“对不起你没事吧”给他组织出了几百种表达。但在人心上割一刀后,任何道歉都显得无足轻重,宽慰的不过是加害者罢了。
明白这个道理的曹光砚不怎么想这么快原谅自己。
蒲一永在眼皮完全耷拉前等到了对面的“忏悔”。
石头见:,祝你好梦。
他闭上眼睛心想,要是真的能好梦就好了。
在他入睡后不到半小时,一股浓浓的黑雾就包裹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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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白天短在头和尾,蒲一永被铃声吵醒的时候还在梦里跟站街女扯皮。他看见外头的早灯已经亮起,暖黄又略显昏暗的灯光总是隐晦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他动了动手,感觉手心里面有东西。
一张破碎的白纸,上面的三点水还很新鲜,如果他没有记错,应该就是昨晚在警局签的字的一部分。
他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鼻根,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手机铃声响起时还不到6点,“扒皮公”三个字在每个需要早起的早上都很讨人厌,今天尤其。
蒲一永接通电话,里头传来一声急促又大喘着粗气的“蒲一永”,他右眼皮一跳。
果不其然,扒皮公周末的语气里满是摊上官司的紧张慌乱。
“那个站街女!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