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会兴奋吗?”
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
z的脑袋顺着没留情的力道歪过去,薄唇微张,溢出性感的闷哼。
江辞年低头,往他胯下看,愕然起身。
——z硬了。
为什么?江辞年难以理解地后退了两步,冷白的皮肤微微沁着粉,拧眉问道:“有那么爽吗?”
z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他把渴求明晃晃写在脸上,重重地喘气,龟头兴奋得吐出一点前精,没使用过的性器颜色浅淡。
江辞年不能理解,跪坐在z的身前垂下手,拢住z翘起的龟头探究地揉了揉。
z不自觉挺腰往他手心送了送,宽阔的肩头压过来,火热的唇贴上了江辞年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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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年垂着眼,敬业地朝他说了句脏话。
“比公狗还会发情,是不是馋得要流水了?”
拉开遮羞的窗帘,选择性无视地板上那一滩浓稠的白精,江辞年洗干净手,重新整理了下着装。
他的控射技术其实一般,最后z是对着他的脸手冲出来的,算是他对z期待落空的补偿。
从浴室出来时z已经穿好了衣服,应当是某高奢品牌的私服,不对外发售的那种。他正在调节手腕上的腕表带,衣冠楚楚的模样根本无法和十分钟前弓着腰在他面前射精的人联系起来。
“我在结海楼订了餐位,能有机会请你吃饭吗?”z看着他,很自然地开口邀请。
江辞年想也不想地拒绝,“调教已经结束了,私联难道不是这行的忌讳吗?”
z一副商业精英的派头,说的话却大胆露骨:“我想当你长期的奴隶,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只要让我每天能见到你就好。”
“不好,我不是do,也不想当别人的主人。你如果有这种需求麻烦去找更专业的人,我不接受。”江辞年皱眉,谨慎地拉开门,再一次划清界限,“钱我只收一半,之后不要再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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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在原地的男人垂着眼沉思,慢慢坐到了他的调教师坐过的椅子上。
……
江辞年的公司严格执行双休制,工作再多也不要求员工加班。不过他没什么可以消磨时间的爱好,一般都是待在家里看书或者去茶室喝茶,才二十六岁就半只脚迈入了养生生活。
开车路过东山二路,江辞年临时起意决定去找大学同学叙旧。
藏匿在高楼大厦里的心理咨询室不太好找,江辞年站在写字楼大厅里,等待同学来接他。
没让他等多久,电梯“叮”的一声打开,穿着打扮年轻时尚的长发男人快步走过来。
“什么风把您大驾吹过来了?”陈卫冕面容俊逸,及肩长发被皮筋扎在脑后,惊喜地拍了拍江辞年的肩膀。
“有点事儿想问你。”江辞年被他半抱在怀里,不自在地拉开了距离。
陈卫冕带他去了自己的咨询室,殷勤地泡茶拿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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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大学的时候正赶上东大翻新宿舍楼,因此分到了不同专业的混合宿舍。江辞年是学平面设计的,陈卫冕一开始学的金融,大二又转专业去了文学院。结果毕业后他俩一个在科创公司当会计,一个在城区中心开了家大隐隐于市的心理咨询室,都很“不务正业”的样子。
陈卫冕给他倒了杯毛峰,关心地问道:“你想问我什么,不会是工作压力太大心情不好吧?”
江辞年信得过他,既然来了也不会忌讳行医,“我有个弟弟叫贺西舟,你之前应该见过。”
陈卫冕点头,上身微微前倾,眼神温和饱含鼓励,是一副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的姿态。
“我母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