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尿不出来?用哪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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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在围房单独设了小厨房,专门调了太医院懂药膳的太医在旁参详,每样能端进乾清宫暖阁的吃食都要过无数道验看。太子下了严令,每日留样的吃食和药渣都要三个太医眼看过才能专门放置,丢弃都要锦衣卫看着。姬昱泽手里的暗卫还以各种明暗方式将乾清宫围得铁桶一样,一丝一毫的可能危险都要被排除在外。
姬昱泽也深知赏罚分明之道,只要有一样吃食能让当今进了说好,那这御厨定然是会被大加赏赐。上回那个做了道酸辣汤的厨子都已经被赏了个官身,惹得众多厨子都满是羡慕。
姬旻怀妊三月左右,害喜之状明显,每日吃什么吐什么,连药都进不下,今日闻着还好的白梅香明天就呕逆。天天只靠着姬昱泽和姜临漳口对口喂些参汤吊着,往往也要吐出来些,只有嘴里含着些酸梅蜜饯,才能压住那止不住的反胃。
姬旻躺在龙床上,王太医要他前头三月安卧养胎,太子和姜临漳还想着让人多动,姬旻自己却是谨遵医嘱,这一个多月几乎不下床。皇帝在得知有喜之后只犹豫了一瞬,就满心欢喜的盼望着这亲自诞育的龙儿能平安降生。
每天姬昱泽和姜临漳轮流替他活络筋骨,卧床一月有余,姬旻腿脚还是越发孱弱,早已瘫废的鹤手也几乎连金铃绣球都握不住。每日靠坐时,姬旻已经开始无意识的轻颤,手颤头摇之态尽显,看得姬昱泽与姜临漳忧心不已,又不敢劝。只要一劝说,姬旻心绪不稳就蓦然流泪,手捂腰腹就觉得是会影响胎儿,那悲戚之色哪有天子之样,看得两个天之骄子心酸不已,也就再也不提。
“皇儿……今日,怎,怎得不去……朝议……”姬旻卧床日久,气息也显衰弱,说几个字就要停停,整个人窝在姜临漳怀里只觉头晕,左手还不忘搭在本已有赘肉的腹上,像是母兽保护。
“父皇但放宽心,儿臣将朝议时辰延后,伺候父皇进膳后再去。”姬昱泽坐在床前,一边安慰一边揉1捏皇帝腿脚,右脚已是足背高拱,脚心娇弱的一碰就会刺激颤抖。姬昱泽不敢多碰,只轻微搔痒一样碰触,已经让姬旻抖得龙涎溢出,拉得老长,而下身也因为刺激,龙根吐出滴答露珠。
“吃……吃不下……”姬旻凤目满是清泪,软白都翻了出来,听到儿子劝慰,也只苦笑一声。虽然太医说了前头几个月害喜是正常情况,可是他毕竟是高龄怀妊,又是双儿,这一阵吃什么都吐,除了肚腹处依旧瘫软,四肢已是瘦削不少,抱着连骨头都硌人。姜临漳和姬昱泽嘴上不说,姬旻心里清楚,要不是两个孽障心疼他,哪能如此一意孤行。
姜临漳搂着人一下下顺气,擦了嘴角龙涎只看着垫了丝绵垫子依旧门户大开的下头,温声冲着皇帝耳边开口,“皇上,太子殿下也是忧心龙体,好坏今日试着进膳,臣与膳房试了新药膳,皇上吃不下,龙儿如何成长。”
姬旻自怀妊之后,心思越发软了。一听是为了龙儿,立时笑着点头,半点瞧不出朝堂上杀伐决断,衬着鬓角几丝白发并那流涎口角,只像个垂暮老者,看得姬昱泽心里不住发酸。
伺候着姬旻进了几口几乎不用咀嚼的山药粥,姜临漳不住揉着胃脘,好坏打出一个带着酸气的嗝来,停了几息不曾呕逆,姜临漳眉眼均是放松,对着姬昱泽点头,让他刺激足心好让皇帝排解。
谁知刚才还能吐露几许的龙根,此时明明小腹已然有些滞胀,却是一滴也下不来。姬昱泽皱着眉头,直接在腹部打圈按压,也只有零星几滴,姜临漳摸着怀中皇帝心跳时轻时重也是皱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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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时情急,直接俯身口侍,往日很快就能出来,今天不知为何,龙根哪怕已然有昂扬之态,还是无法顺利排出。
姬昱泽都顾不上漱口,回身就冲蒋安低吼,“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