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犯Y病被老师填满双洞
您让人着迷得要命吗?或许他不知道。李贺咬着舌尖迎接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好像酸软得浑身肌肉都开始痉挛,热流直刺向他的脚心、手心、小腿,仿佛要冲破它羸弱的皮肉,燃烧掉他整个人——可是又好舒服,舒服得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在被欲虫撕咬,细长的手指不受控地在人后背上乱抓,快疯了,快疯了。
他失神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在空气里乱抓,又被长者钦入了指缝稳稳扣住,抵在了面颊旁。
长吉,长吉……
韩愈的微眯的双眼缓缓睁开,睫毛扫过他的额头,唇间啧啧的水声化成道道银丝粘连在暂且分开的双唇,流淌到下颚。呼唤间,韩退之的体温似乎还在顺着吐息传来,熏得李长吉面颊的红又添了几分媚粉。
他痴了,他也痴了。
李长吉不清楚在这时,韩愈单纯唤他名字是源于什么,是真动了情,还是逗弄狸奴一样叫着玩。他又会想,是只狸奴,也无妨……自己被这病牵制的样子不也正像发情的狸奴,不停嘶吼着,怎么也难以满足……
真可惜,如此贴心的老师只有两只手。李贺深觉这想法实在有病,但又无可奈何——他的确有病不是吗?当然,虽然是两码事。他的手臂手指生来细长,便也很容易就能抚慰自己……
握住已然被自己捂得同体温一样的玉势把手,他一狠心抽出几寸来。误打误撞蹭到敏感点,简直刺激到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却被身上人狠狠压住,前穴的收缩引得人阵阵粗喘,性感低沉的“嘶”声在耳边和催情剂无异。
老师……您好、唔啊啊!厉害啊…………嗯……
韩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阴阳之体本就生得紧致些,再加上内外不断的刺激,自己的那根真是极乐待遇。他常常怕一个不小心就将那枯瘦的双手给弄个好歹出来,就连手心贴手心陷进柔软的床榻,他也只感觉到骨头隔着一层皮,连剧烈的脉搏都难以察觉。若不是眼前春光满面的样子,他真会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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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开钳制,小孩就迫不及待伸手抚摸他的脸,说我爱您,您是好人……
他用指节捋他因哭泣而有些不顺气的鼻梁,说也许我是好人,但你可不能随便对“好人”说爱你……也不能随便上床。
当然、韩老师,我只给您用……唔
这又是哪儿学来的……?
韩愈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
只好先让小孩闭嘴了。他使坏地用指缝夹住阴蒂,让那最敏感的花籽被困在坚硬的指节中。满意地看身下人一瞬间瞳孔睁大,混乱地耸动着双腿却没多少余地动弹,仿佛被掐了后颈的小兽一般无措。
好舒服,好难受,舒服……难受……
湿热的舌尖接过那欢愉的泪水,长者用手指抵住他的唇说嘘,再哭的话明天要说不了话了……小李仙人?
然而身下动作并没有一处让了步,后穴的玉势都时不时被膝盖抵着往里撞。李贺有时真怀疑他的大好人韩愈老师内心也是个黑的。
但……还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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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感应仙人心语的能力呀。
韩愈笑得轻松得不合时宜。
玉根上被恶趣味地打成蝴蝶结的绸带被取下,他忽被韩愈掀翻转了个身,埋在穴里的性器跟着旋转一圈,他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感觉要被过饱的刺激呛到窒息。他有些不满地回头望他,然而一个温温柔柔的吻紧接着过来又让小孩满足地忘记了“恩怨”。
他听他的话自己用手撑着身体,叫床声便被顶得一下一下埋进床褥里模糊不清。前端的两次都被“作乱”的手指仔细地服侍着,似乎全靠老师的支撑才没让自己整个人瘫软下去。
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