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向月光下一身白衣的少女,她的师姐,同时是她的亲人、对手,伸出纤韧的手臂牢牢地拥住她,好像接住了一束流光。
如水的清辉将少女的心思一览无余地铺开,映在她师姐的白衣上好像水面粼粼的波光,如梦似幻,师姐想开口说什么,被她点住双唇。兰香和竹香此时毫无阻碍地紧紧纠缠在一起,她凝视着盖聂的双眸,忍不住伸手抚上师姐玉一样透白的面颊,道:“我从未见过开得这样好的兰花……”
她呼吸未稳,声音也不如以往的透亮,像竹叶萧萧在盖聂耳畔轻摇,其间情意使空气中的兰香更浓郁了几分,再不复往日含蓄内敛。
卫庄主动仰脸贴近她的唇,她向前凑去,任凭师妹像咬甜点一样咬住自己的唇,一只手搂着师妹踏入屋内,另一只手拉开了窗上的锁,月光霎时泻了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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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抵着师妹额头亲了亲,轻轻喘气道:“月明千里,小庄也将门窗闭得这样严实。”
师妹脸颊红得像饱熟的桃子,不服输道:“太明,我怕被扰了清梦。”
盖聂抹去了她脸上的汗,看她湿漉漉地被自己抱着,不由怜惜道:“你今日的状况是特殊所致,不必过度忐忑,无妨。”
她将她抱回床上,一边剥开她纠缠在一起的衣物,一边解释道:“如今世人实则还有第二性别,分别为天乾、中庸、地坤,中庸者,无异于第一性别,绝大部分人即在此类群中。”
“其余二者,则阴阳相衡,结合为一,繁衍生息……”
“因世上天乾地坤极为稀少,所以很少有人知晓这些,我也是分化以后从藏书阁的一本古书中翻到的。”
卫庄神思恍惚地听着,明白了个大概,仍感到难以置信,而从颈后源源不断溢出的竹香和空气中浮动的兰香如此清晰,身体深处的情热仿佛触手一般难以忽视,便问道:“所以,我现在的情况,都是所谓分化造成的?”
“不错。”盖聂探到她颈后揉了揉一片红肿凸起,卫庄被激得抖了一下。
“这么说,我分化成了地坤?”尽管早已猜到,心里还是难免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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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盖聂叹道,她确实料想不到身边还有第二个人会分化成为天乾或是地坤,想到师妹的要强,安抚地抚上她的耳垂捏了两下,告诉她上天注定不能强求,随后在下面扯掉了师妹的亵裤。
湿漉漉的穴口还微微张开着,在月光下泛着细光,汁水兜不住簌簌抖落,尽数流在了她的指上和床上。
卫庄有些羞耻地别过脸去,鼻间竹香兰香早已不分你我,这时才明白原来师姐身上的香就是信香,自己从见她的第一面就能闻见,是否也冥冥注定了今天的一切。
她飘忽地问道:“那你分化成了什么?”
盖聂笑而未答,端详了一阵师妹身下粉红的穴肉,握住她的手给予预示,下一瞬一根手指刺入了微张的小口。
“天乾?”师妹的猜测被插得扭曲地从嘴里溢出。
师姐自然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然而却显现出了执剑时的冷硬,无视层层软肉的推阻坚定地贯入,刺开了一层屏障后畅通无阻。穴口倏地喷出一股沾着血丝的稠液,师妹也“啊”地一声叫出口。
嫩粉的小穴一旦被破开就显出朵朵透红,挂上些血珠更是我见犹怜。师姐的指头体贴地不再动作,大拇指适时地开始揉弄圆润的阴蒂,快感直冲而上,很快便盖住了膜被破开的疼痛。
卫庄绷起了脚背,眼前有些恍惚,隐约听到盖聂道:“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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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卫庄刚想将神智从欲望和快感中抽出几分,就被接下来的抽插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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